扶苏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有可能在背地里对自己怀恨在心,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继续开始工作。
毕竟手头上的可是件开天辟地的大事,可不能有所疏漏。
随着扶苏涂涂改改不停,一篇崭新的奏疏终于出炉。
扶苏看着眼前的辛苦成果,再三检查了数遍之后,心中仍是觉得不甚妥当。
可以自己眼光看来也实在再无更改余地,于是扶苏只得拿着苏纸迈出总编室,向着主编室行去。
“笃、笃。”
将主编室房门轻敲两声后,扶苏听到了张苍的回应:“进!”
扶苏推门而入,看见张苍正埋首于案间工作,案上的苏纸堆积如山。
饶是张苍身材高大,却也只给来访者留出来一个脑袋。
看见是来者是扶苏,张苍连忙将自己高大的身躯从杂乱的位置上艰难挪起,对着扶苏拱手作揖:
“总编事务繁杂,今日怎的得闲来寻吾?”
扶苏听后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许讪讪之意,自己的工作还真当不起张苍的这“繁杂”
二字。
至少和张苍这个主编相比是远远不如的。
不过扶苏也知道,张苍确实很忙,毕竟担起了很多不属于他自己的工作。
因此也不在客套上浪费时间,而是单刀直入:
“今日来寻张兄,是愚弟新进偶得一策,欲要上奏父皇。
只是愚弟毕竟入朝未久,对于政事尚且不曾有所熟谙,特来请张兄斧正一二。”
“哦?是何良策?快快让为兄饱览一二。”
张苍听了扶苏的话后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因为扶苏在发明活字、雕版印刷术后已经沉寂了许久未有新物产出。
虽说张苍也知道这才是正常情况,想要如扶苏之前一般数月之间屡有变革之物发明才是不切实际。
但心中总是存了几分期待,谁让是这位不能以常人揣测的长公子呢?
“是有关选贤举能之事,张兄一看便知。”
扶苏将手中苏纸递给张苍,又继续补充道:
“吾大秦并吞六国,一统海内,成百年未有之大业。
然各地六国旧贵复起之心不死,不得不防,而仅以吾秦国之官吏,牧守天下之地,却是时有捉襟见肘。
父皇为求安抚人心,不得不委任些许降臣暂为牧守,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 便说那暴卒的会稽假守殷通,以楚人之身而监楚地之民,难说其心如何。
不然岂会在父皇传旨令其归于咸阳述职后离奇死于私宅之内?
纵使在这邸报署内,文吏之缺也是愈发明显,得父皇恩典从各署抽调方可无虞。
吾得父皇所允,开办邸报一署后对其中内情方才略有所知,为人臣子自当为君分忧。
、
因此苦思数日,终于草成一察举征辟之法,只是不知是否可行,特来请张兄斧正。”
张苍将苏纸双手接过,细细阅览,嘴上倒是也不停:
“总编行事屡屡切中当今之世痛点,能有如此长公子,真是大秦之幸也。”
扶苏只是笑笑,连连摆手谦虚:
“不过是侥幸罢了,有一二妙想不足夸耀,若是无有父皇英明群臣效力,这大秦长公子又能如何?”
张苍闻得扶苏此言也不好再行褒扬,只是在内心暗暗感慨:
“长公子最为难得的还是这谦虚之性,毫不自满,远超同岁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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