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自称忙的脚不沾地的小二此时却是立马跑了过来,现在也不管其他排在前面的客人了,只是一脸讨好地看着陈平:
“小人不知先生是今朝得中举子,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勿要怪罪小人,小人给先生赔不是了。”
陈平却只是淡然一笑,冷静下来的他早已不复当时的意气上涌:
“无妨,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人之常情耳,何况尔所言并无不当之处,无须在意。”
那小二听后更是脸色涨红不已,但又觉得陈平日后不会再和自己计较而庆幸,面上终究是显出几分欢喜:
“茂才不与小人一般计较,果然是当官为吏的心胸,小人在此谢过茂才了。”
一旁的张硕冷眼旁观,心中对陈平的评价却是不由得又上了几个档次:
“虽是年少气盛,忿怒之时却能自持,冷静之后也能思虑自身不足,并不因一朝得势而辱卑贱之人,来日必成大器。”
陈平再次和张硕行礼告别,将食肆内的闹剧告一段落,和陈伯一并往户牗乡家中去了。
而陈家兄弟二人还不知晓,邓桓和蒲晋二人已经在其家中枯坐良久,苦苦等待二人回家。
“来,二位再喝些水,家中贫寒无甚招待之物,却是令二位见笑了。”
陈平嫂嫂脸上的笑容显得越发不好意思,心中却是埋怨:“这兄弟二人怎的还不归家,某一个女子如何能招待客人。”
();() 邓桓伸手接过粗粝的陶碗,礼貌地表示谢意后却是没有饮用,只是内心同样郁闷。
一旁的蒲晋眼见陈平嫂嫂离开,不由得对师兄大倒苦水:
“还喝的什么水,吾这如厕都几次三番了,这陈家兄弟还是不见踪影,总不能跑路了吧。”
邓桓也是一样郁闷,自己师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分秒必争地赶来户牗乡,
这水是往肚子里灌了一碗又一碗,却是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净去厕所了。
但听着师弟不着边际的牢骚也是不由得出言驳斥:“休要胡言,这陈伯妻子都在家中,又如何能离去?
家中更有良田三十亩,又有几人能下狠心舍弃此等家业?安心等待便是。”
蒲晋无奈,他也知道自己的猜想太过荒谬,但这不是实在等不到陈平兄弟么。
“二位贵客,安的叔叔真中举了么?真的能当官了么?”
或许是看见邓桓和蒲晋二人太过无聊,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跑了过来,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发问,一脸好奇之色。
“然也,吾等亲眼所见,尔之平叔叔不仅中举,更是高中策论榜首。
虽说不能为官,但当一吏员却是绰绰有余。”
蒲晋想也不想地便回答,刚来陈平家中的时候他们便报了喜讯,这也是为什么陈平嫂嫂能容忍二人留下的原因之一。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还是来报喜的了,至于另一个原因么,自然是因为之前二人便已经来过一次。
“那平叔岂不是能日日带着安儿去县城玩耍,安儿以后都能在市集玩耍了!”
陈安一脸开心,却是不知就算陈平在县城有了一官半职,短时间也不可能把他接到阳武去。
毕竟这吃穿用度都是要真金白银地花出去,更别说买个有容身之地的宅子了。
邓桓和蒲晋二人自然知晓其中不易,但对着这年方六七的稚子也不会多言,邓桓笑道:
“尔叔公可是有大本事的人,莫说阳武,便是咸阳城内的市集日后也能带尔去得!”
陈安一脸惊喜,虽然年龄不大,但他也知道咸阳是大秦当今最为繁华的城市。
阳武县城的市集已经让这小子流连忘返,那更大的咸阳城呢?陈安的小脸上堆满了傻笑。
“二位折煞于吾,吾陈平何德何能可在咸阳城中安身立命?能在阳武县中任一小吏便心满意足了。”
注1:张苍籍贯阳武县,与陈平算的上同乡,不过张硕是笔者杜撰,陈伯是确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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