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要不参与案件多半能再留个一年半载,现在这样……
“我说,再揪下去这棵盆栽就没了。”
月山竹猛然回神,她无意识的举动造成满地落叶,面前这棵本就经过暴雨摧残的绿植,现在变得更加凄惨。
她缩回手把叶子捧回花盆里,哀哀戚戚地喊:“果咩纳塞!
树酱!”
路过的警员奇怪地朝这边看了眼。
原本还乐呵呵看戏的松田阵平笑容顿了一下,立马把人拉起远离这个地方。
“诶?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走这么快?”
跟在后面的月山竹探头。
“因为再不走你就要被当做奇怪的人了。”
松田阵平头也不回道。
“哈?奇怪的人?我吗?”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
松田阵平:“不然呢?”
“不应该啊。”
月山竹沉吟片刻:“我俩待在一块,怎么看都是你比较奇怪才对。”
松田阵平转身揪起她的脸,皮笑肉不笑道:“说说看,我哪里奇怪?”
“疼疼疼!”
瞥到迎面走来的人,月山竹一把拍开他手躲到对方身后,当面告状:“景光!
他欺负伤患!”
“你自己看看你有一点伤患的样子吗?”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
反正他是没见过谁受伤了还活蹦乱跳的。
“哈哈。”
诸伏景光笑了一声,垂头看着揉脸的月山竹,小声道:“你可以把芹菜榨成汁偷偷放他饮料里。”
松田阵平瞪大眼:“喂!”
月山竹竖起大拇指:“光,你是我的光!”
面对一个崇拜一个瞪着他的诸伏景光,手握成拳抵在唇角轻轻咳了一声,笑道:“我是来叫你们的,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终于可以回去了,待会我要吃寿司!”
一道白光闪过,突兀的声音响起:“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