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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很想再接再厉地叫醒骆言,可强烈的尿意让陈年年不得不先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待他舒爽地尿完,骆言已起了,在给自己挤牙膏刷牙。
“阿言,你有没有新的牙刷啊?借我一把呗。”
陈年年双手捧水洗了脸。
骆言一声不吭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一次性牙刷,包装上是某个酒店的名字,想来是骆言满世界去表演在各大酒店收集到的牙刷。
陈年年问:“你为什么会留我过夜啊?”
骆言说:“你睡着了。”
“你可以叫醒我啊。”
陈年年对着镜子里的骆言眨了下左眼,“你难道是舍不得我走?”
骆言面无表情地说:“我尝试过,你睡得太熟了。”
说来也怪,陈年年也不是一个随遇而安到随便一个地方就能熟睡的人,可在骆言的家中,听着骆言弹奏的钢琴曲,他的整颗心都平静得好似一汪没有波澜的湖水,所有的烦恼和焦虑都消逝在音符中,让他在梦里沉沦。
陈年年玩笑道:“阿言,如果我以后失眠我就来找你听钢琴曲。”
骆言说:“我的出场费很贵的。”
陈年年说:“你看咱俩都是过夜的交情了,给我打个折呗。”
骆言:“……”
“念念不忘私房菜馆”
今天是要开门做生意的,陈年年在骆言家用有限的食材给两人做了一顿美味早饭后就恋恋不舍地跟骆言告别。
到了小区门口时,陈年年遇到了刚从车库取车出来的祁铮。
祁铮摇下车窗,让陈年年上车,陈年年乐得搭顺风,兴高采烈地就上车了。
祁铮上下打量陈年年,问:“你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
陈年年说,“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的脸色好差,眼下还有黑眼圈,你没睡好?”
“失眠。”
祁铮言简意赅地说明了自己的状况,又问陈年年,“你怎么现在还在小区里?你晚上在哪里过夜的?衣服皱得像是咸菜。”
陈年年说:“阿铮你还记不记得骆言啊?”
祁铮当然记得骆言,让他吃闭门羹的人可不多,“天才钢琴家,被你烫到蛋的那个倒霉鬼,架子大着呢。”
“嘿嘿,我昨天跟他偶遇啦,就在他家歇了一夜。”
陈年年把椅背往后调,舒舒服服地靠着。
祁铮没弄懂这当中的逻辑关系,疑惑道:“你跟他很熟?”
陈年年说:“不熟啊。”
祁铮说:“不熟那你怎么在他家过夜?”
陈年年说:“哦,因为我摔跤啦。”
陈年年把如何跟骆言回家,如何在骆言沙发上睡了一晚的事和盘托出,听得祁铮一脑门黑线。
祁铮说:“你就这么没有防备的在陌生人家里过夜?你有检查下你的肾还在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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