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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跳动得整个胸膛都在咚咚作响。
他们说的是阿东哥吗?在这个地点,是读书人,是□,有武器,那应该是他没错。
如果是阿东哥,他现在又在哪里?是否安全呢。
赶忙向相反的方向望去,在人群中搜寻阿东哥的背影,心里越慌乱,越恍惚觉得每一个高高瘦瘦匆匆行路的背影都像他。
平时听广播看报纸,漫天都是捉拿“赤匪”
的消息,总觉得那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
这样的身份于阿东哥,在我看来只有浪漫刺激和敬仰。
我不能想象他也会被抓住,会被严酷的刑罚逼问,会被折磨被杀害。
此时此刻,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助他安全的逃走呢?
此刻正是附近工厂下班的时间。
女工们叽叽喳喳的鱼贯而出。
工厂对面的马路上,一辆黄包车停在那,车上下来一个油头粉面流里流气的男人。
我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胡乱揉搓两把头发,拉起旗袍的袖口,三步两步冲过去,揪住那男人的衣领,故意扯开嗓门叫嚷着:“瘪三,白嫖不给钱,姑奶奶找了你好些天了,今天可得把帐算明白了!”
那男人一头雾水的楞住了,半张着嘴看着我,好半天才骂出来。
女工三三两两的围上来,指手划脚议论纷纷。
可是场面还不够大。
反正豁出去这张脸了。
我嗓门拉得更高,吼叫着:“嫖不起就别学人家出来白相。
两块大洋都付不起,干脆去找野鸡啊。
再不济让你老婆出来卖,养着你啊。”
一边叫嚷着一边偷瞧身后,人群秘密麻麻的聚拢,阻塞了整条小街口。
先前那些秘密警察夹在人群中,进退两难无计可施。
只能抻长脖子四处搜寻。
被我无辜冤枉的男人恼羞成怒,重重推了我一把,我向后倒去,幸好手胡乱抓到了黄包车的一角,才没难堪地摔个四脚朝天。
那个男人不依不饶,举起手一巴掌向我打过来,我本能的闭紧了眼睛,片刻光景,确信那一巴掌并没有打在我脸上,原来阿三及时冲出来架住他,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拉起我转身挤进人群。
我低头弯腰在一堆散发着汗臭味和灰土味的胸腹间穿梭。
幸亏阿三一直紧紧拽着我的手,生生将我拖了出来。
两个人连滚带爬回到车上,气喘嘘嘘面红耳赤。
阿三顾不得解释,推搡着司机的胳膊崔他赶紧开车。
我俩仰倒在座椅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傅斟一脸疑惑的打量着我们两个,大笑着问:“看你们这幅尊荣,是打劫了别人,还是被人打劫了?”
阿三苦着一张汗津津的脸,磕磕绊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傅斟认真的听完,忽然噗嗤一声乐出声来。
阿三有些急了,气得小小声嘟囔:“还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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