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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两个人爬起来有说有笑地配合着开始做饭。
乐维会的菜式不多,目前只有各种炒鸡蛋煎鸡蛋蒸鸡蛋比较擅长,齐习更是仅限于煮冷冻面条儿的水平。
饭菜摆上桌,两人总会先彼此嘲笑一番,接着又争前恐后把对方的劳动成果吃个精光。
等到酒足饭饱,就该牵上大黄出去散步了。
沿着大厦门前的街道一路向东,穿过两个路口,有座面积不小的开放式绿地,很多附近的住户都喜欢到那儿去遛狗。
什么贵宾犬啊博美犬啊比熊犬啊,一个个打扮得公主似的,不光扎蝴蝶结穿小鞋子,有的还喷了狗香水,看得大黄目不暇接春心荡漾,光是闻屁股都忙得不亦乐乎。
只不过狗有三急,首先还是要解决排泄的问题。
大黄急吼吼撅着屁股在那拉屎的时候,乐维就嘚嘚瑟瑟拎着小铲子和塑料袋儿,跟在后头充当起了临时捡粪工。
乐维到哪儿都不忘了使坏,捡起狗屎之后还装模作样递到大黄鼻子底下:“黄弟黄弟,我给你变个戏法儿,喵,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大黄傻乎乎探出狗头去闻,惊觉气味儿不对,一晃脑袋喷了个响鼻,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还真把自己给臭着了。
乐维笑得前仰后合:“黄弟,哥教给你,往后再去泡妞的时候,你就说你是文史(闻屎)专业的高材生,狗界的知识分子啊,哈哈哈……”
大黄当然闹不明白乐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它看得懂主人在笑,而且笑得很欢脱,于是它也兴奋了起来,绕着乐维又蹦又跳,嘴角咧到耳根后头,尾巴摇成风车一样。
看着这一人一狗两个喜剧演员的卖力表演,齐习脸上也洋溢起了畅快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他的目光越过了乐维,向远处望去。
草地边开满了一排无名小花,紫色的,白色的,嫩黄色,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一只蜻蜓盘旋着落在尖尖的木栅栏顶端,停了片刻,又飞走了。
草地那头洒满斑驳光影的林荫道上,扎冲天辫儿的小女孩正被妈妈扶着蹒跚学路,小手肉嘟嘟的,在空中笨拙地摆动着。
道边的长椅上,有对儿年轻男女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男的不知讲了句什么,女的握起拳头娇嗔地捶在了对方肩头,然后两人又脸贴着脸笑作了一团。
相隔不远的另一张长椅处,有位老婆婆用手绢儿帮坐轮椅的老伴儿擦去了嘴角溢出的涎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件心爱的宝贝……
齐习贪婪地注视着这个世界,不愿意遗落掉任何细节,他恨不得能把每一幅画面都印在脑海里。
那些可爱的人,那些有趣的故事,那些美丽的颜色,以后恐怕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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