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黑溜溜的大眼睛,很是开心的看着自己母亲。
阮长青却在一边着急道:“这可不行,光会听书不会读书,以后还怎么上学?老师,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让羡羡多读点书。”
“毕竟我们阮家这么大的家业,还要等着他来继承呢!”
梦的场景变化的很快。
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到了十岁,他依然不爱看书,趴在书桌上,用小熊笔艰难的写作业,作业本上全是他密密麻麻扭曲的字体。
书房外。
父母的声音在争吵。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他有病?!
早说有病我们就该早早要第二个小孩!
何必守着他一个如今写作业都困难的傻子!
!”
阮长青声嘶力竭道。
宋代曼穿着宽松睡衣,温婉大方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大吼道:“阮长青!
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时候我为你堕胎了那么多次!
我现在还能生得出小孩吗?!”
“可你也不该瞒着我!
他有病!
而我们阮家不需要这样的孩子!”
“啪”
的一声,花瓶被摔碎在地上。
宋代曼歇斯底里大吼道:“所以你就去跟别的女人生小孩是吗?你跟那个女人好多久了?!”
“什么那个女人?我早让你别胡思乱想了!
什么也没有!”
“没有?!
那这照片是什么!
我早就让人查到了!”
书房外响起源源不断的争吵声,桌椅板凳的移动声,花瓶摔在地上的声音。
书房里。
小男孩握着笔在写作文,这是老师给他们布置的作业。
而作文的开头,扭扭曲曲写着这样一行字——
“妈妈常教导我,要做个有用的人,才不会被人丢下。”
……
“阮总……阮总……”
耳边传来很轻的声音,阮羡陡然从深陷的梦里醒过来,他用力呼吸,心脏的酸涩感却似乎还残留在四肢百骸,让他反应都有些迟钝。
“阮总,你没事吧?”
阮羡睁开双眸,就看见季雨眠那张英俊笔挺的脸,正担忧的看着他。
阮羡弯起嘴角笑了笑,坐起身,“我没事。”
可季雨眠却按住了他,“你没事,那你怎么哭了?”
阮羡愣住,笑容有些许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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