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女抬起手,一只指甲轻轻点在他的下巴处,随后向上一抬。
她俯视着宣庭白,然后张开了嘴,猩红的嘴中又伸出了一条缩小般的舌头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
一边扫着,门女一般道:“哎呀,小娃娃你这可就是错怪我了。
如果你说的同桌指的是顶上那位的话,那可是他自己要跳进来给我充当养分的呀。
那么精瘦一人,还是你这小娃娃更水灵一些。”
她一边说着,原本还只是在脸上胡作非为的舌头竟是逐渐向下转移着战场。
宣庭白却还是笑着,没有管自己脸上那黏糊糊的触感,等到那条舌头环住了他的脖颈,他也同时察觉到了身上束缚的松动。
大约是门女觉得猎物在此刻肯定已经被吓傻了,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才选择放松了那一大条舌头。
虽然还被绑着,但宣庭白之前也只是碍于身子骨小,能使出来的劲实在无法挣脱。
现在得了放松,宣庭白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轻声道:“但是姐姐,你可吃不了我呢。”
闻言,门女更是大笑出声,一边笑,一边道:“小娃娃,你莫要在这不自量……”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门女便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就在她松开的那一刻,宣庭白便已经挣脱了束缚,两只手虽然从外人看来只是普通小孩子的手,内里的力气却是大的惊人。
宣庭白一只手拽住了圈着他脖颈的舌头,另一只手则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死死摁住了门女的喉咙。
门女还在想着如何完美的将他拆吃入腹,宣庭白却没有丝毫顾忌。
门女惊恐的听着自己脖颈处传来的“咯咯”
声,但是现在想要说出话也说不出口。
大概是受了宣庭白的攻击,原本还回光返照般想要重新将宣庭白束缚住的舌头此刻也早已软趴趴倒了下去。
没了舌头的支撑,宣庭白自然也从半空中落了下去。
在掉落的时候,即便身上的舌头早就收了回去,但他也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只是在最后快要掉到下颚时,他毫不客气地将门女垫在了自己身下。
虽然她身上只有骨头能把人硌得生疼,却也能充当一个嘎嘣脆的垫子。
重重砸在下颚时,门女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喊叫声。
宣庭白坐在门女身上,刚想用刚刚抓了门女舌头的手掏掏耳朵,却发现这手简直埋汰,当即便将手伸向了门女的衣服擦了擦。
见状,门女叫也不叫了,而是惊恐道:“你往我身上擦了什么,你往我身上擦了什么!”
他用刚刚擦干净的手毫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心道如果底下是应承元的话,在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根本都不用自己动手。
想到应承元,他抬头看向那具多出来的尸体,却发现这口腔的吸收能力的确快速,刚刚还能看出来带着活人血色的小腿,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苍白。
糟糕,时间不多了。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