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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上那人腾地起身,一头银发如瀑,柔软地垂落至榻下,在烛光的映衬下,他的每一根银发仿佛都在发着晶亮的光,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银发男子没有转身,他低着头,像是还没睡醒似的,用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有道理,有道理。
你刚说什么?生死簿亮了?”
“喏。”
黑发男子随手一指。
银发男子用余光稍稍瞥了一眼,优哉游哉地又躺了回去:“不急,我的奶茶还没到,让人家多活一会儿。”
黑发男子:“……刚才那送外卖的是给你送的啊?”
“噢,你遇到了?有没有帮忙带路?他快超时了。”
“如果我没记错,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你说让人把奶茶送到你坟前?”
银发男子仰起头回忆,颇为不解地问:“我说的难道不是送到我门前?”
黑发男子扶额叹息:“……死神当太久也不好,会变得人鬼不分。”
银发男子抬了抬眼皮,不甘示弱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分明是让他送到我门前,是你听错了。”
想起外卖小哥不敢摇铃铛,被吓得半死的模样,黑发男子嘴角不禁抽了抽:“我说银沥,你能不能少吃点人间的东西?这些凡人一个比一个胆小,今天这哥们大概率又晕倒在路上了,你不要总是给我添麻烦……”
银沥耸了耸肩,没回答他。
倒是案桌上不断发光的生死簿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光越发地猛烈,照亮他银发遮盖下的两汪如水明眸。
“啧,真吵。”
银沥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黑发男子心想人家生死簿只是发光,并没有发出声音,但他非常识趣,没有把内心的话说出来。
然而银沥仿佛听见他的心里话一样,略带杀意地剐了他一眼。
后者被他看得心虚,很快别开了脸。
黑色衣袍中探出一只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拾起了那本被随意丢在案桌上的发光本子。
银沥翻看完本子上出现的名字,若有所思地轻捻指节。
“走吧,巫沉。”
银沥拢了拢身上的衣袍,站起了身。
“去哪?收魂的事你自己去。”
巫沉刚跋涉归来还没歇够脚,不太想动。
银沥将长发拢进黑色的衣袍里,转身对巫沉诡秘一笑。
巫沉战略性后退一步,他宁愿看银沥哭也不愿看银沥笑。
毕竟银沥这种懒人,平时连表情都懒得做,突然对人笑一准没有好事。
“去帮我拿奶茶,顺便……”
银沥的语气慵懒,顿了顿才说,“清理一下外卖员的记忆。”
巫沉白眼一翻:“那你呢?”
银沥手捧生死簿,长身鹤立,只见他指尖一点,无窗的屋子里平地起风,一副绝美的容颜隐藏于兜帽之下,两根细长的银色软针在他的耳垂下摇晃不止,闪烁出刺目的光泽。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急着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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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沥: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急着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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