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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不过是连沛养的小情人,根本没有难过的立场。
今年是他认识连沛的第四年,阮愿想,他早该习惯了。
连沛身边会出现很多的人,每一个都比他要耀眼。
连沛或是没有察觉,或是压根不在意,他坐在床边:“今天喝了不少,头疼,你来给我按摩一下。”
“嗯。”
阮愿跪在床垫上,直起身,手掌放在头部做往返的摩擦,拇指指腹按压穴位,力度由轻至重。
连沛享受地闭着眼,身体全然放松下来:“宴会上见到你哥了。”
阮愿:“谁?”
连沛:“阮成滔。”
听到这个名字,阮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连沛冷哼了一声:“他想和海泽开展关于电驱动新技术的合作。”
海泽是连家的产业,是一家智能制造公司,专注于高端智能手机、互联网电视以及智能家居生态链建设等。
连沛虽然不在海泽就职,但他是海泽董事长连远山唯一的儿子。
阮愿如实说:“天隽的电驱动系统在能耗和空间方面还有不足,公司现在大力发展新能源汽车,和海泽合作,整合双方技术优势,光是在营销上就有不少文章可做。”
天隽则是阮家的产业,是一家创立了五十几年的老牌汽车业务公司。
连沛挑眉:“你怎么说?”
阮愿不明所以:“嗯?”
连沛意味深长道:“阮成滔的意思是让你给我吹吹枕边风。”
天隽如何,和他有何关系?
阮愿只是姓阮,从懂事起,就没把自己当成过阮家人。
论他的私心,他甚至不愿海泽和天隽合作。
他就是不想看见阮成滔痛快。
但他清楚自己的分量,他哪有权利干涉重要的决定。
阮愿不说话了,连沛也顿觉没意思,拂开他的手:“行了,我去洗澡了。”
他起身朝浴室走,又转过头道:“别睡着了,脱了裤子在床上等我。”
……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不一会,门一开,热气蔓延。
连沛走了出来,下半身随意地裹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眉眼间也带着水雾,Alpha肩宽腰窄,腹肌整齐结实,身上的线条配上这张脸,招人得厉害。
他的目光落在阮愿褪色的睡裤上,才发现起了球:“不是让你脱了吗?你穿的什么?是不是存心降低我的兴致?”
阮愿应道:“没钱买新的。”
“……”
连沛双手抱胸,“我记得上个月,我带着你买股票,赚好几百万吧,你告诉我没钱买新裤子?”
阮愿:“嗯,赚的钱有另外的用途。”
他还指着几百万炒成几千万。
跟着连沛炒股,他是越来越大胆。
阮愿正想着连沛会不会递他一张黑卡,让他去商场里随便消费。
下一秒,连沛恶劣地说:“没钱买就别穿了,在家就光着,反正也没别人,还方便我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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