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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化着她说的这些话大脑飞速运转,“所以——现在我也没有异能,关联性也重新恢复。”
侑子阿姨叹了口气,无奈道,“不巧的是,摩可拿前两天生病了,丢失了另外应还给你的那样代价。
你自己也察觉到了吧,恢复记忆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无法激起你正常人会有的情绪情感反应。”
她这样说我大约是——察觉到此,譬如白鸟死的时候,奇怪的是我的心情没有悲喜,只有平静。
包括后续辉夜之宴的一切,以及小田切爱理的反水。
“大概——哎呀,我以为是我成熟的缘故。”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得笑笑。
“一个人无论怎么成长,内涵和性情都不会发生太大的改变的哦。”
随着侑子阿姨说出口的语言,那片洁白到透明的羽毛自女人纤细的掌心飘至我的胸前。
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而那片羽毛就那样直直得飘进我的胸口荡起一圈涟漪飘飘然融进体内。
我毫无感觉。
“就,这样?”
我指着面前空无一物的胸口。
“不过么,这几年你一直积蓄的情绪也许会产生的爆发,极度的兴奋或者极度的悲伤,总之,你最好找个人在旁边控制一下会比较好。”
“咦?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我对此并不在意。
“情绪是需要宣泄的,”
她解释道,双手合成一个圆柱体,“像这样,把每一次产出的情绪都放到容器里,并没有进行消化一类的操作,而是将其封存。”
她比了下手指,“那么,还给你的时候一次性支付的代价会以开闸的方式直接表现。”
她看向我,“三年内积累的所有情感一次性爆发,宣泄的闸口一旦放开,便是单方向的冲击。”
我对她夸张的说辞表示怀疑。
要说为什么,即便她如此努力来试图解释,我现在却毫无感觉。
兴奋也好悲伤也好,可她既然这样说了,就不得不让我有点在意。
而侑子阿姨注意到我的怀疑后并没有别的反应,只是怜悯得看着我挥挥手,直接把我赶出梦境。
黑暗中我猛地睁开眼,窗外月色皎洁洒进卧室,我起身揉着酸痛的脖子抱怨。
“什么啊,说着会崩溃结果到现在我不还是好好的么。”
我轻轻喘了口气,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是梦境所带来的的后遗症吗。
我摸着胸口抬眼去看挂在墙面的钟表,时间静止在凌晨三点钟的位置。
就这样继续睡觉的话好像有点困难,我索性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冰箱拿一罐牛奶。
还好冰箱里还剩下最后一罐。
“太幸运了,”
我拿出牛奶关掉冰箱门,冰冰凉的质感让整个人清醒不少。
“不过,真的会一次性宣泄吗,所谓的代价。”
我边走边想着侑子阿姨说过的话,路过客厅玻璃门的时候愣在原地。
光洁的镜面反射出熟悉的人影,穿着和我一样衣服,拿着手中的牛奶,以及——
泪流满面的女人。
“咦?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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