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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两人都不满这样的结果,却也只能接受。
巧合的是,其他三间禁闭房竟都在昨晚大雨中被浇漏了顶,二人只能在同一个禁闭房中过夜了。
“我才不要和这家伙呆在一间房里!”
这句话说得倒是异口同声,但反抗无果,若不愿意受罚,那就等着监丞把他们父亲请来,在全学宫面前丢脸了。
甄监丞向来说到做到,两人还是不情不愿地进了一间禁闭房。
禁闭房是木制的小屋,只在人够不到的高出开了一扇小窗,所以房间里阴暗幽闭。
屋里没有床,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书案,面对门的墙上挂着圣人画像,前面摆了两个蒲团。
一进屋,二人就颇有默契地一人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房间的两侧,也不看对方,慢慢熬着。
放榜是在早上,所以直到第二天被放出来前,两个人既没有饭吃,也没有地方睡觉,这对于贵胄子弟,已经算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都栾因为今日放榜,昨夜兴奋地几乎没怎么睡觉,现在身处一个幽暗的环境中,不知不觉地脑袋一点一点,就这么坐着睡了过去。
屋外,岑晚一行人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明天来接都栾时,带点吃的给他。
恰巧今天饭堂做了都栾最爱的虾饺,岑晚叹气道:“前天都栾还同我抱怨饭堂许久不做虾饺,谁知道他今日刚犯错禁食,虾饺就出现了。”
相斌也无奈道:“都栾的大哥英年早逝,这是他们全家心头的伤疤,就这么被董炎揭开,怎么忍的住?”
正吃着,一袭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几人桌前,正是浦琮带着曲志明。
浦琮依旧是一脸的温文尔雅,对相斌歉意道:“今日是董炎莽撞,我替他给相公子赔个不是。”
旁边有学子见浦琮为董炎做过的错事出来道歉,窃窃私语起来,声音也传到了坐着的几人耳中。
“浦公子是真君子啊,为了董炎居然屈尊道歉。”
“当真是吾辈楷模!”
当然,其中也有些质疑的声音,“他和董炎关系不是多好吧,怎么会出面替董炎道歉?”
但这些声音很快被赞美声压制。
相斌显然不打算买他的账,直言:“被冒犯的是都栾,浦公子不如明日与他本人道歉。
且不说之前出言不逊的是董炎,浦公子又为何替他出头,难道这事和您有关?”
没想到相斌这么不给面子,浦琮原本完美的表情微微破裂,但还是用谦和的语气说道:“我父亲与董炎父亲同在京城为官,总要多相互关照。
既然相公子不屑于在下的歉意,那在下失礼了。”
说罢,他拂袖转身,带着曲志明转身走了。
祝昂然与穆瀚海对相斌的不假辞色有些不解,但刚刚浦琮表情挂不住时,他们好像也抓住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见两人疑惑,岑晚解释:“和侯兄应该只是想试探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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