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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弘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黄航伯笑着搓了搓小孙子的脑袋,这小子,才学了个皮毛就在行家面前显摆,也不怕丢人。
黄航伯是知道苏知阳能力的,相信苏知阳不可能买这么块没用的石头回来,好奇地看了又看。
“小师叔,你为什么买这块毛料啊?”
黄兴弘也好奇得很,“是不是里面有翡翠啊?你怎么看出来的呢?这么小块,你为什么不把它解出来呢?”
苏知阳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笑了,“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才二百块钱的东西,不过图个便宜。”
几人看向苏知阳,眼里满满的不相信。
苏知阳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觉得,那个赌输的男的长得很像我爸。”
容行辰的心勐地一振,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黄兴弘和容行辰都知道,苏知阳三岁之后,他父母就再也没与他联系过了,唯一的血缘亲人只有他的外婆。
但在几年前,外婆也去世了,闭眼前念念不忘自己的女儿,一边心疼外孙,一边骂着狠心的女儿和离婚了的女婿。
苏知阳的身世是大伙儿心里默契的禁区,谁也不愿意提起,就怕惹得苏知阳伤心了。
不料,今天无意间却揭开了这个伤疤。
容行辰却是知道的,当年三岁时的苏知阳到底有多么的聪慧,也许其实孩子不过有自己三岁之时的记忆,但是苏知阳却难说,甚至记得他父亲长相的可能性极大。
这么说,那个人果然是苏知阳的父亲?
如果那人真是苏知阳的父亲,而他刚才的表现显然并不认得苏知阳……
容行辰觉得都不敢想象了,更何况苏知阳自己呢?
容行辰心隐隐地痛,为苏知阳心疼,他勉强一笑,正想要说什么。
苏知阳却笑了起来,翻了翻白眼,“怎么啦,我只是觉得有点像罢了,一时冲动买了下来。
不过两百块钱,又值不得什么。
如果我真能从里面切出翡翠了,可就赚大了。
我爸那家伙,N百年没见过一面,谁知道他长什么样?我还有师傅和一堆的师叔伯师兄弟,别把我想得那么缺爱好不好?”
苏知阳的自我调侃让大家心宽了,黄兴弘只觉得小师叔更可亲了些,也许心里也带了一丝对苏知阳的同情,毕竟小师叔只比他大了一岁而已,小师叔家里的情况,自己多少也是听说过一些的。
黄兴弘蹦了过来,拉着苏知阳的手,带着些许的羞涩,“是啊,小师叔还有我呢!
我可是你亲亲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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