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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叶看着手中的水杯,波纹荡漾,他淡笑着:“不用了,他是我儿子,我心里清楚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
“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麻团是哥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子,亲生的。
只是他不是普通的孩子,智商高的孩子特别敏感,外表不在意,也许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哥,你再想想。”
张新叶还是摇头,他不想靠哪一张纸认定他和麻团的血缘关系,这孩子就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不需要做什么检查鉴定。
张新苗见劝不动也没有再说,只是推开了房门将麻团叫了进来,又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话。
麻团站在一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病例,顿了顿:“姑姑,我是爸爸的儿子。”
“麻团我知道啊,咱们张家村都知道你是的。”
麻团小心翼翼地瞟了眼不说话的张新叶,吞了吞口水,拉了拉张新苗的胳膊,贴在她耳边说:“姑姑,我要做那个。”
张新叶漠然,站起身:“那就做吧。
麻团,你这个小混球,我就是你亲爹!
哼哼,你等着,等你长大了,一定要给我养老!”
“我绝对不送你去养老院!”
麻团抱着张新叶的腿,大声说着。
“小混蛋!”
张新叶哭笑不得,自作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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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DNA鉴定需要五天的时间,这还是张新苗拖了关系才办到的。
张新叶本想回家等结果,但张新苗说什么也不愿意哥哥先走,硬是又在这座城市逗留着。
这五天他们过的很轻松,送各位战友离开,张新苗又给了不少的门票优惠卷,张新叶麻团逛遍公园、动物园、游乐园,父子两在城市里到处闲逛,过的格外惬意。
高韧也没有再出现过,麻团玩疯了,早就把卖茶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也没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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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是高韧约好的治疗时间,他刚进特约病房就看见一位长相有几分面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站在病房里。
高韧皱了皱眉,“您好,我是高韧。”
张新苗点了点头,“请坐,常主任今天有个手术不能过来,这次治疗由我负责。”
高韧挑高了眉,看男科的女医生,他到不会抹不开面子,总觉得有些膈应。
张新苗笑了笑,“首长,我是医生,您是病人,请躺上去,我检查一下,裤子脱了……”
高韧脸颊抽搐了下。
张新苗看着高韧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首长,听说您是北方军区的,可以打听件事吗?我哥是退伍军人,他曾经在北方军区XXXX部队,你知道那支部队吗?”
高韧躺在病床上扭过头看着张新苗,“你的名字。”
“我叫张新苗,是实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