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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迟潜偷偷瞥见他在阳台抽烟,都想成为他手里的那根烟。
他不是想烟雾缭绕,他是想被陈槐安捧在手心里。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那只手现在像刚刚捻灭火星一样发着烫,不过指腹并没有在他的耳垂停留多久,就像是在故意放松迟潜的警惕好越过去摘他的耳机,只不过迟潜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陈槐安?”
他喘着气,又叫他的名字,这次听着软了些,像是企图他不要这样做。
陈槐安垂眸直视着他的眼眸。
一颗心简直沉到了海底。
迟潜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低头看他,他只是不想摘下耳机,外面在打雷他是知道的。
他害怕。
好在陈槐安也并没有勉强他,他松了手,问他:“不是说戴耳机不舒服吗?为什么还要戴?”
声音有些微涩,迟潜并没有听出来。
“习惯了。”
他说。
这句话开口,他们就都沉默了。
八年不见,有些东西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出来的。
光线从楼道的天窗里倾斜下来,陈槐安才得以看清迟潜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眼前的少年同他记忆里最后一面相差不大,个子稍微高了些,不多。
又想到从前他仰着脖子小心翼翼问自己还会不会再长个子的,小孩的心思好猜,陈槐安知道他什么意思,他要是再长高,他看自己的时候脖子会酸,小孩紧张死了,陈槐安就说不会,但其实他并不知道。
说这些也没用了。
现在他站在他面前,他抬都不抬一眼。
陈槐安心里有些颓丧,不由自主又去摸他的头发,头发也长了些,脸也瘦了点,漂亮又多了一丝阴郁。
他身上穿着他买给他的睡衣,明明买的时候合身,他穿起来却又松松垮垮的,锁骨都露在外面,看起来很单薄。
是又瘦了些么。
陈槐安忍不住拧眉,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心烦意燥。
他现在是真想点根烟了。
八年不见,小孩什么都变了,但还是娇气,不说他也知道,闻不得一点烟味。
陈槐安竟然会为此感到一丝欣慰。
他低着头去够他的额头,皮肉相触的地方,因为压着迟潜长长的碎发而有些发痒,陈槐安闭着眼,此刻他们距离太近,鼻腔呼吸的气流都是从对方身体里绕了一圈又出来的,这样的陈槐安实在太过陌生,虽然是相信他不会做什么,迟潜还是感到几分不自在,控制不住要往后退。
黑暗里,陈槐安的大掌牢牢箍住他的后颈。
烫得出奇。
迟潜哑了一瞬,又叫他的名字:“陈槐安。”
“嗯。”
迟潜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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