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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呢?你遇见张伯了吗?”
从之前柏闵肖的只言片语中,姚七福觉得张伯可能就是他的救赎。
姚七福的声线轻柔,就像小时候母亲对待他时的音调,颇有独属于江南女子的温和。
耳朵听到“张伯”
这二字时,心情蓦然冷静下来,脑海中浮现一个和蔼亲和的笑容,沖着黑暗中的他伸出双手,“阿肖,过来啊。”
柏闵肖将白条接过,自顾自地将受伤的手绑好,不一会儿,洁白的布条便被血染红一片,但也好在,血止住了。
姚七福的视线从血红的布条上移开,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给柏闵肖和自己满上一盅热乎乎的茶,继续听故事:
我以为自己是死了,终于结束了不堪的一生。
然,我却又睁开了眼,看见了张伯。
张伯:“孩子,你醒啦?将这碗热汤,喝了吧。”
没有生活希望的我,撇过头,“你不该救我的。”
张伯没有生气,微微勾唇,“人的命有时候是很贱的,越想死便越顽强。
我不知你经历了什麽,但既然老天不愿收你这条烂命,那你就将功补过,多多行善吧。”
多多行善?将功补过?
我合上了双眼,是啊,他的命太贱了,做的错事太多了,所以连老天也不愿收他。
后来的日子,我窝在张伯的地方,整日萎靡不振,吃了就睡,睡醒了便吃,脑子里没有任何的想法,仿佛只是一具披着人皮的躯壳。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直到受不了我继续消沉下去,但可能是想将我这只懒猪驱赶起来,总之张伯狠狠地训我了一顿,
“臭小子,有手有脚的,起来,给老子打下手。
你以为我这是什麽富贵人家,多养你一张嘴,我得多捏好几个泥塑,晓不晓得?
起来,我可将你这几日在我这爱吃爱喝的银两,都记录下来了,你可休想赖账,我不管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先把我的钱还给我再说。”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你是自个儿要救我的,我又没求你。”
那时的我一身的刺头,无意间将张伯刺得满身血,“我没钱,手也残了,有本事你就将我扔出去吧。”
这话我不过是顺口一说,哪成想半夜被冷醒,一睁眼,居然四周一片漆黑,头顶上还有细细碎碎的荧光在闪烁,溶溶月色下,我呆愣住。
我竟然真的被扔出来了?!
怎麽说,我也是富贵家的公子,曾经都是人人阿谀逢迎我。
现如今,竟被一老伯给毫不客气地扔在了这荒郊野岭,我心里一顿火气,眼中不由得浮现出杀意。
从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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