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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悦宁倒是又浅酌了几杯,还加了不少人的联系方式。
她发现自己先前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蒋倩的社交圈相当单调,除了公司和家里保姆,她几乎没有别的熟人,也没什麽同龄的朋友,这也为她之后再参与社交提供了便利。
因为整晚都在与人聊天玩游戏,徐悦宁没怎麽看过手机,到快散场时才发现宋闻给她发了信息。
20:15
“BOSS,您的耳坠忘在桌上没拿,我现在给您送过去吧?”
20:55
“我到门口了,但是没有邀请函保安不让进,您看看是跟保安打个招呼让他给我放行,还是找人出来帮忙捎一下?”
21:05
“门口车子不让久停,我先绕到马路对面,等您决定好了再叫我。”
在室内的时候徐悦宁觉得自己分寸把握得很好,喝酒也都是适量怡情,但可能由于今天的红酒后劲儿比较大,出门被风一吹,反倒慢慢有点上头了。
她晕晕乎乎的,没注意宋闻最后一次发消息的时间是21点,而现在已经快要零点了。
“哦,耳坠啊。”
她打字回複,“行,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拿。”
好在宋闻没等到她的回複,却恰好收到了老朋友叫他出来吃夜宵的邀请,他们吃饭的地方离这里就几条街,这都快半夜了上司突然想起来要耳坠,宋闻也觉得离谱,不过因为距离不远,他很快就开回到之前停车的地方,然后发了个定位过去。
不多时,徐悦宁出现了。
伴随的还有地图导航的机械电子音,“左转。”
“前方直行五十米,到达目的地。”
宋闻看看直线距离统共也就不到一百米的公馆:“……”
“BOSS,这里!”
她走路还算稳当,所以一开始宋闻没发现她喝醉了。
他所待的地方在公馆外侧,与内侧隔着一圈镂空的铁栅栏,宋闻通过栅栏缝隙将耳坠递过去,但徐悦宁没接。
她的语气听起来也很沉稳冷静,就是内容不太正常。
她用力拉着栏杆,一副要活活把它给掰断的架势,沉声问:“为什麽打不开?”
“因为这不是门,都是些焊死的栏杆。”
“凭什麽不装门呢?”
“不是不装门,只是没有装在这个位置。
BOSS,你沿着这排栅栏往左前方走,一直走,有个七八分钟就能看到正门了。”
徐悦宁又快又兇地一口否决道:“不行!”
“我走了不就拿不到耳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