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在新闻上看见过欧墨渊,也通过外头人的八卦,知道两人的纠葛。
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扁栀皱眉,看了眼身边迟疑的林飞。
亲自动手给保卫室打了电话。
“扁栀,做人别太不知道好歹。”
他是关心她,可她却一副高高在上不领情的样子。
欧墨渊心下涌起一股烦躁,“你学的是西医,这里是中医科,你这是在胡闹你知道吗?医生无小事,人命关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扁栀,我说这些话,是看在我们结婚三年的份上,才过来提醒你。”
扁栀看了眼门口。
保卫科的人还没来。
她皱起眉头,看着欧墨渊冷冷提醒:“欧总,容我提醒你两件事。”
“第一:我没请你来。”
“第二:我们已经离婚了。”
“第三:请你立刻走。”
欧墨渊眉头一皱。
林飞一脸懵逼,“院长,你这是说了三点。”
扁栀垂头,语调冷漠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第三点,当我送他的。”
保卫科的人姗姗来迟。
欧墨渊被“请”
着离开时,重重冷哼,“我过来是好意,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多的我也懒得说。”
将来碰了一鼻子灰,自然有回来求他的时候。
他今天来的时候,在这个中医院各诊室走了一圈。
就诊的人寥寥无几,各岗位上的人形色散漫,聊天,喝茶,甚至明目张胆打游戏的。
这种地方,有什么前途可言。
“如果,你当初不愿意留下照顾陈语嫣,想坚持的就是如今眼前的事业,那么扁栀,我想你是下错赌注了。”
欧墨渊走前,冷冷丢下这句话。
过来之前,他还盘算着,让她留意下欧瑶,欧瑶打小娇生惯养惯了,脑子热,禁不住陈语嫣的撺掇,指不定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来。
如今看来,是他多管闲事了。
欧墨渊跟着保卫科的人离开时,忽的,在门口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个男人,不过佝偻着背,一头白发,垂垂老矣的模样。
欧墨渊要再仔细看时,那人进了扁栀的就诊室。
经过长长的中医走廊,有人在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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