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来势汹汹,好在安陵容为了弘昼的健康,平日里也会经常焚香烧艾以驱邪防疫。
正因如此,钟粹宫的库房备着的艾叶和苍术都足足的,甚至还有富裕的能分给咸福宫一点。
因此,钟粹宫并未受到时疫的侵扰。
相比之下,丽嫔的启祥宫却成了重灾区,不少宫女太监都染病不治只能抬出去。
连丽嫔好像都开始咳嗽了,皇上索性下令将启祥宫全面隔离。
钟粹宫后殿,弘昼正躺在小床上,哼哼唧唧地试图翻身,那稚嫩的模样很是可爱。
安陵容瞧着这一幕,满心都是疼爱。
身旁的奶娘讨喜地笑道:“五阿哥真是天生福相,在娘胎里就养得极好,育得也比别的孩子早些,这么早就想要翻身了。”
正当安陵容陪着宝宝玩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芳若训斥下人的声音。
安陵容感到有些意外。
芳若侍奉太后多年,平日里性子很是稳重,即便是偶有奴才犯错,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地大声训斥。
她悄悄移步至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小德子正抬着一张小桌子,欲往奶娘的房中送去。
他口中还振振有词:“前几日我见奶娘屋里的桌子都掉漆了,正巧内务府新换下来了一批家具,我看这张桌子挺不错,就想着给换换。”
芳若不禁皱了皱眉,仔细打量着这张桌子,样式和材质看起来就是极好的,虽然明显有着使用过的痕迹,但也不至于被内务府淘换下来。
芳若厉声问道:“宫里每天都有病死的人挪出宫里,如今这是什么时候,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往钟粹宫拿?内务府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这红木桌子是你看一眼内务府就能随手送你的吗?
我瞧着这桌子上样式,倒有些眼熟,好像丽嫔娘娘宫里惯用的就是这个样式!”
小德子本就紧张,被芳若一连串的质问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抖了一下,突然桌子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桌子上面本就拼接得并不牢固的横梁摔落了下来。
更令人惊讶的是,横梁表面湿漉漉的,显然是长时间浸泡在液体中所致。
芳若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紧紧地盯着小德子,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芳若那如同利剑般的目光下,小德子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是……是我一时贪心,收了别人的钱,他们只要求我把这张桌子送进圣哲殿就行,别的都不用管,奴才真的不知道这桌子是丽嫔宫里的啊……”
小德子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的说。
芳若听完脸色铁青,迅派人将后殿里里外外都熏过艾,把小德子关起来后。
进屋向安陵容禀报了此事。
安陵容听后眉头紧锁,心头顿时涌起一番怒火,下意识的想要去告诉皇上,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定是华妃在暗中捣鬼,毕竟丽嫔一直都是华妃的得力助手。
不过当她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此事蹊跷的很。
东六宫向来由皇后亲自掌管,若华妃真要暗中动手,绝不会选择如此明目张胆且易留把柄的方式,尤其还特意指明要将桌子送进五阿哥的居所。
这借刀杀人的手法,倒像是皇后的作风。
安陵容虽心中气极,却也清楚眼下的局势。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