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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戈尔突然把手伸进勒罗伊的衣服里,摸了一把他的腰。
勒罗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芬戈尔就是个大色狼!
芬戈尔摸了一把就把手收回去了,他笑眯眯道:“你胖了,看来我最近养猪颇有成效。”
勒罗伊:“……”
每天光吃不动,能不胖吗?
一连好几天芬戈尔心情都不错,开会的时候也不跟人吵架了。
芬戈尔哼着小曲走进病房,口哨声戛然而止。
秋高气爽,阳光很好。
窗户的影子方方正正地投射在地上,窗外有只蝴蝶自由地飞着,勒罗伊躺在床上,被束缚带捆住的手费劲地往前伸,怎麽也够不着那只蝴蝶。
芬戈尔沉默地上前,解开束缚带。
护士吉娜诶了一声,没拦住。
这个病人状态不是很好,对外界环境没什麽反应,他们一直不敢解开束缚带。
没了束缚带,勒罗伊伸长手臂,接住了那只蝴蝶。
蝴蝶的影子在他手心飞了一会,飞离了窗户。
之前勒罗伊只能躺在床上,留他一个人在房间不会出事,现在他行动自由了,芬戈尔怕他还会做傻事,派阿基欧看着点他。
没了束缚带,勒罗伊还是躺在床上,之前是平躺侧头看窗外,现在是侧躺看着窗外。
芬戈尔提着食盒来医院,例行问阿基欧:“他今天怎麽样?”
阿基欧之前都是回答“还好”
,今天却回答:“起来走动了一下。”
芬戈尔没想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微小改变都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房间里窗户大开,勒罗伊闭着眼睛,上半身几乎都探出窗外。
秋风是有形的,轻抚着他的发丝,太阳暖暖地照在他的脸上。
勒罗伊上一秒还在享受自然,下一秒勒罗伊就被人扑倒在地上。
勒罗伊睁开眼睛,看到芬戈尔惊慌失措的表情。
芬戈尔为什麽这麽害怕?他只是想感受一下风而已。
芬戈尔还是将勒罗伊的病房从六楼换到了一楼,窗户加上了纱窗,能透气,人没法出去。
芬戈尔真的太小气了,派人看着不让他出房间,连窗户也不让他开。
勒罗伊趴着窗台上想,难道芬戈尔想关自己一辈子吗?
可怜芬戈尔无端被骂,他有交代阿基欧,勒罗伊想干嘛就让他干嘛,不要让他出事就行。
勒罗伊以为芬戈尔不让他出去,芬戈尔以为勒罗伊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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