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烽闲闲道,像在说什么理所应当的事:“臣等自当效死力。”
太子像看怪物似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怪肉麻的。
不会突然发现本太子的魅力了吧?现在当我小弟还来得及。”
兰烽笑道:“我就是希望你位子坐稳一点,这样你姐姐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
因为后面连着便是休沐,福嘉就让兰烽同他一道回公主府了。
见她要上牛车,兰烽主动上前放脚踏、掀车帘,福嘉扶着他的肩膀借力,动作十分自然。
太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神色复杂,但是竟然没再说风凉话。
等走到无人处,福嘉挑开车帘:“我看你们昨晚偷偷在外面说小话,能带我听听吗。”
兰烽骑在马上,摇摇头:“不能。”
福嘉也没真想知道,同他开玩笑:“你别没把他交好,反倒自己被带坏了。
这孩子除了对女人不开窍,玩得花头精可多着呢。”
提起昨天太子对大皇子针锋相对,福嘉就有些忧心:“让他不要去惹他,非要争个高下,何必呢。”
兰烽这会儿对小舅子很满意,不自觉替他说起好话来:“这件事也不能都怪太子,他是心高气傲,也是大皇子找茬。
我们来时遇上,大皇子故意在他面前提起曹暄鹤。”
福嘉沉默了片刻,小声地:“过分。”
她问起他对大皇子身边几个人的印象。
提起曹暄亭,兰烽心里想的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又觉得在长他人志气,故而中规中矩地:“在世家子弟中,算是稳重的。”
福嘉一笑:“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他就是个伪君子,平日里做作不说,心还坏得很。”
兰烽的确没想到,他眼里贵气逼人的公子哥,在福嘉眼里是这样的。
面对对方的轻微错愕,福嘉庆幸道:“这就得夸夸兰知州了,真是英明神武,把你送进军营,纨绔子弟那些坏习惯,你是一点没沾染上。”
被这么夸,兰烽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嘴角带着笑意。
行宫离得远,路程很长,两人又说了几句,兰烽忽然想起一件事:“殿下能说说大皇子的事吗?”
福嘉想了想:“你要听哪方面……你觉得有什么蹊跷吗?”
兰烽道:“我闻见他身上有一股异香。”
西京男子熏香,也是有的,福嘉并没怎么往心里去:“他是娘了点儿,整日里同女人厮混。”
她把这位长兄的事情捋了捋,捡重点说:“曹皇后望子心切,极为严厉。
大皇子却生来平庸,处处不能如曹后的意,时间久了,他性子越来越偏执,而且把仇恨全转移到太子身上。
以前还憋着,现在胆子肥了,处处针对他。”
这些事兰烽也猜得到大概,在宫里也有段日子了,大皇子确实不是读书的料,骑射武艺也资质平平。
平心而论,即便太子不是先皇后嫡子,在几个同龄的皇子和众多伴读中,太子的各项表现都是一骑绝尘的。
若是曹皇后不断施压,要求他完成不可能做到的事,那他在歪门邪道上寻求精神寄托,就变得很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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