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为了气我,马上跟程烈好吧?”
“不会,我有我的节奏,不劳您费心。”
在楼下冻了好半天,茅顺跑步的时候就在想,人果然不能太贪心,因为一个拥抱就起了贪念,本来可以循序渐进,结果现在搞得萧章草木皆兵,钥匙都交了出去,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胃还疼吗?”
茅顺看着萧章嘴唇都疼得发白,估计是还没有缓解,“我姥有暖水袋,我去给你拿。”
说着十分自然的拿起之前放在茶几上的钥匙,踹进了自己口袋,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都被萧章看在眼里。
就像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下边学生都以为自己抄题的技法很高超,殊不知一丢丢小动作老师都尽收眼底。
看着茅顺卑微的态度,萧章也随他拿去了,反正最后一周,姥姥回来一切就解决了。
暖水袋被茅顺灌了七分满,还用毛巾在外边缠了一圈。
“我扶你上床。”
“不用,我自己行。”
萧章甩开他的胳膊,自己躺倒床上,茅顺掀开被子,把暖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又把被给她盖上。
“我住那屋,你有事喊我。”
“不用,滚回你自己家,我不用你管我。”
“那你要半夜不舒服想去医院怎么办?”
“不会,没有这种可能!”
“万一呢?”
“那我就给你打电话。”
“万一疼到打不了电话呢?”
萧章看着一本正经较真的茅顺,气得胃更疼了,“你随便吧,别在我眼前晃悠就行,别说话,听你说话我脑壳疼。”
茅顺兴奋地点点头,真是一个音都不敢发,退出门去,给她关了灯,也关了客厅灯,自己躺在章萧的床上。
这一天,茅顺患得患失,大起大落,现在再躺在这张床上,茅顺觉得和中了彩票一样幸运,现在,他的人生遭遇了新难题,得想个什么办法,怎么才能继续待在萧章的身边呢?
半夜,茅顺每隔一个小时去看一次萧章,发现她睡得很沉,好像不再疼了。
天亮就是周一,他早早就起来,用电饭锅给萧章做了小米粥,煮了鸡蛋,留下个字条就去上学了。
萧章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胃一点疼痛感都没有,睡得很舒服。
走到餐桌,看到了茅顺的字条:“锅里有粥和蛋,我去学校了,晚上见。”
见你个大头鬼!
萧章打开电饭煲,盛了一碗粥出来,茅顺是除了爸妈第二个给她熬粥的人,第一个就是徐文。
晚上回来,茅顺跟没事儿人一样,到萧章家报道,也不停留,根本不给萧章下驱逐令的机会,说两句话立马就回家学习了。
二人一直相安无事,周三周四两天考试,周五,刘姥姥终于从美丽的三亚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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