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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却是她从自家楼顶一跃而下。
“沈玉清家人曾要找学校讨说法,可是该具体找谁呢?学校也没有办法,群体散开,成为一盘散沙。
事情过去后,那些人忽然又开始为沈玉清惋惜。”
明明都是同一批人,浪潮涌来时,各个是尖刀利刃。
浪潮退却,又集体化作泡沫,谁也不愿为集体造下的恶果买单,这便是群体。
“您认识董城吗?”
凌霜忽然问。
何菲说:“有点熟悉,我帮你查查。”
凌霜把董城身份证号报给何菲,几分钟后,她给了凌霜回复。
董城和沈玉清同届,但不同班。
凌霜看向徐司前,问:“你怎么看?”
徐司前眸色深深道:“先去沈玉清家看看情况。”
“你觉得会是沈玉清家人复仇吗?”
凌霜在车上问。
“这么好奇我的答案?”
他偏头看向她的眼睛。
凌霜被他看得心脏乱跳,她说:“一点点。”
“人类的心理都有一定修复期,马蒂·霍洛维茨把人类抚平心理创伤的过程划分为5个阶段:痛哭、麻木和抗拒、入侵式回忆、理解创伤、抚平创伤。
但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五个完整的阶段,有些人能短时间走出痛苦,有些人则很难,甚至产生心理疾病。”
他语气平淡,只是在给她科普心理学,并没下具体结论。
凌霜不禁思考,自己现在处于哪个阶段呢?
*
半个小时后,凌霜和徐司前找到了沈玉清的母亲潘巧云。
潘巧云是南城著名上市公司的高管,她对沈玉清的事情不愿多聊。
“这事过去太久,我早忘了,我不想总是活在痛苦中,也不愿回想过去。
二位警官,实在抱歉,我五分钟后有个会要开,没法和你们继续聊。”
女人敲着高跟鞋离开,徐司前目光变得有几分阴郁。
“怎么了?”
凌霜问。
徐司前说:“先去见见沈玉清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