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看出他要出门,冒雨叫住他问:“徐司前,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再去一趟抛尸地。”
他把雨伞递给她,钻进车厢。
“我和你一起去。”
凌霜不等他回答,从车头绕道,猫腰坐进副驾驶。
徐司前侧头看了她一眼说:“我以为你刚刚在法医室找到答案了。”
“没有。”
凌霜叹气。
徐司前轻哂:“所以来钓我?”
凌霜羞恼道:“你别钓啊钓的,我是为了破案。”
徐司前发动车子说:“秦法医条件不错,人品也好,适合谈恋爱结婚。”
凌霜不悦道:“干嘛?这事轮得到你管吗?”
“朋友间的关心。”
凌霜看着风挡玻璃上流淌的水珠缓声说:“就我昨晚那种情况,和谁结婚都是害人家,我师兄一表人才,自然值得更好的女孩。”
徐司前弯唇道:“照你这么说,是你哥影响你谈恋爱了?”
“才没有。”
凌霜嘟囔,“我遇到合适的自然会谈。”
凌霜让徐司前绕道去一趟案发地,顺便观察四周环境。
今天一直在下小雨,山路湿滑,他们俩从坡上下去费了些力气。
期间,他还扶了她一段。
“一路过来都是下坡,如果是晴天,一个人实施抛尸难度不大。”
凌霜说。
“杀了人,要冷静处理完现场,还要走夜路过来抛尸,如果全部都是一个人,那她胆子很大。”
徐司前说出自己观点。
凌霜侧眉问:“你觉得是两个人共同作案。”
徐司前看着潮湿的山路说:“也可能是一人作案,一人帮忙掩藏证据。”
“你觉得谁是主犯?”
凌霜问。
“不知道。”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拢火点上,水汽氤氲,他垂眉慢条斯理点烟的模样,简直像在做香烟广告。
凌霜烟瘾被他勾出来了,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