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柱告了长假,倒是不急于回去复命,奈何李义不理他,纠结的要死,每天到他师父家长吁短叹。
淘淘和团团都是贪玩的年纪,天天看着陈柱苦着一张脸,时间久了觉得还挺好玩,结果有样学样,也学会了这样技能,每天跟在陈柱后面叹气抓脑袋。
小孩子控制不好力道,一抓头发型就乱了,白然不得不放下手头的事情过去给俩孩子重新梳头,甚至有几次正好赶上李尚刚把人压下边。
惊吓次数太多铁定是会萎的,于是今天李尚守在外面,待陈柱一来一脚给踹出去,然后闩门,“自己媳妇自己追去,追不到别说是我徒弟,丢人。”
别以为他不知道,陈柱这是被暗卫赶的上不去山所以才跑他家碰运气。
“师父,我过不去啊!”
陈柱可怜巴巴的,跟院子里饿了两天的黑毛有几分相似,接着里面丢出一块令牌。
令牌自然是李尚的,是专门调遣李家暗卫用的。
“谢谢师父。”
陈柱认识令牌,喜滋滋的接了,而后直奔山上宅子去了。
——
李义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个啥,毕竟五年的等待好不容易相见,只要不是出轨小三一类的基本都能包容,可他就是气,气的想暴揍陈柱一顿,他怕忍不住所以回来的时候特地吩咐别放人上来,过两天再说。
现在的两人都不懂,其实这就是小两口吵架,没那么多理由,却也是情趣的一种,情趣懂不!
左右无事,李义便带着一壶酒几碟小菜,悠哉悠哉的晃到了山上一处树林里。
树林不大,穿过去是条小溪,岸边有处空地,大约八九米见方,空地中央摆着一块被天然削平的石头,跟个小石桌似的,空地边缘还有棵老榕树,粗大的枝干上挂着两个用绳子编成网状的吊床,吊床拴在枝干上的绳子已经长进了树里,显然存在的时间不短。
李义熟练的将酒菜摆在中央的石头上,然后拿起一杯酒翻上吊床慢慢品着。
这里是他和陈柱偶然发现的,那时候每天都在山上练功,他俩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玩心重,一边练一边琢磨着上哪偷懒,后来找到这便做了这吊床,每天练武完事都过来待一会才回去。
地方隐蔽,没人来所以特别清净,只偶尔想起几声鸟鸣,清脆婉转。
李义喝了小半壶酒,酒劲上来就倦了,不一会就睡过去了,连旁边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吊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柱侧躺在李义旁边无声傻笑,李义虽然练了功夫,但实力却是不行,而他在战场上历练那么久,现在比李义高上几个层次不止,更何况对方还喝了酒,所以他动作放轻后自然不会惊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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