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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一场正式比赛,宴溯时的战绩打了一个2-16-4。
这样的成绩在职业比赛中几乎不会发生,阵亡16次的恐怖概念让江衍时很难再给宴溯时好脸色,想要找替补却被投资人按住说不行。
那个投资人的嘴脸江衍时到现在还记得。
“小宴不就是成绩打得不好了点嘛,运作一下当个小明星,电竞男团的名头不比你冠军来的香?”
江衍时忍住自己给这个投资人一拳的冲动,咬牙问投资人:“宴溯时也同意你们这么搞?”
“同意,怎么不同意,这个想法还是他提出来的呢!”
江衍时后来不是没想过找宴溯时聊一聊,但之后的比赛成绩他打的越来越难看,江衍时于是彻底没了耐心,本想打完这个赛季退役之后把其他选手的合同买回来,没想到宴溯时被砸了一个失忆。
失忆之后的宴溯时的乖是另一种样子,从一开始没有安全感的乖巧,到后来是布满尖刺和爪牙的自信,江衍时相信,只要给他一段时间,宴溯时迟早会被整个联盟看见。
江衍时隐隐有些期待。
“行了。”
他又捏了捏宿时的脖子,朝他笑了笑:“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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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IX打的是同为B组难兄难弟的RED。
临复带队进场:“这一场应该不至于有太大问题吧?”
几个人摇摇头。
果然,三局比赛下来也只花了四十几分钟,不到一个小时,IX美美下班。
“一会先不要走,如果我们要打卡位赛,很大可能是和下边A组两个战队打,我们可以观战一下。”
临复说完就去和工作人员协调休息室了。
五点的场次是G银河打HOPE,两支战队在A组都是吊车尾的组别,区别在于银河有一位女性职业选手。
“女选手?”
宿时很诧异。
他们从工作人员那里借来了一间闲置的休息室,宿时转头看向休息间的电视,比赛即将开始,银河和HOPE入场。
从左边的通道入场的战队是银河,一个女选手在队伍旁边,她看起来年纪很小,眼下就算有化妆品遮着也能看见明显的一层青灰。
言蹊给宿时科普这两支战队。
“银河是整个JPL第二支引进女性选手的队伍,引进之后的确是有奇效,他们之前的比赛成绩一直在A组排名垫底,后来这个女选手上场,带来了很多新的打法和思路,银河后来还打过SA卡位赛,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不好的舆论,导致银河的成绩和状态直线下滑。”
宿时疑惑:“他们是第二只队伍,那是还有其他的队伍有女选手吗?”
言蹊点头:“是的是的,联盟第一只引进女选手的队伍是黑棋,黑棋是上一届JPL的世冠总冠军,当之无愧的大豪门,身后站着的是黑棋直播,黑棋直播你知道吧,咱们队伍签的平台就是他们,五年前联盟新规支持女性参加正赛,然后黑棋就踩着联盟公告发出的当日官宣他们的女选手高宁茴,当时大家都唱衰黑棋,但没想到他们战队组成的第一年就直接拿了冠军,后来特训半年就能亚运会拿冠军,简直不要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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