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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完全不知道亲人在做什麽、有哪些朋友,离开家门後去哪里找都不知道,事後才哭着求社会帮忙,不觉得又奇妙又可悲吗。
」苍白日光灯照映下,严司对抬起头、脸色因增加工作而略显疲惫、看起来老了三岁的朋友说:「有血缘的陌生人,满街都是。
随之而来的是各方的质疑,到底是谁在哪方面做错造成这种後果……对吧。
」
「没有谁,每件事的发生都是共具责任的,通常人们会将问题完全归咎於一方,只是下意识想规避责任,明明知道些什麽却不愿意说出,或是连自己都催眠自己应该忘记,继续保持成为『正确』的那方。
」黎子停顿了半晌,继续说道:「针对江勇忠的恐吓事件,已经请虞佟去找周秀美好好『谈谈』,有时孩子排斥救援不一定出自於憎恨父亲,而是母亲。
」
希望一家圆满而忍气吞声,幼子生病又操劳,且向被烦透的邻居们拉下面子恳求借钱,这种母亲说不知道女儿所有的事情,他抱持怀疑。
「另外请虞夏警官去找当时承办杀狗案事件的员警了,厘清记录上写当天晚上『正巧』巷内两支监视器的记录都损坏无法调阅是否属实,我对於这类的『巧合』一向都很好奇。
」
第4章
「庄政豪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
看着铁门另一端面无表情的妇人,虞因再次觉得头痛起来。
对方外表看起来近五十的年纪,近期染过色的头发黑得有些不太自然,比他矮个头,有些圆的轮廓和眼角下垂的大众脸形,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那种普通母亲。
来应门时原本挂着淡淡的微笑,但听见名字之後马上就板起脸,似乎很不想回答。
「他出门永远不会和家人说,我们不清楚他什麽时候出去的,应该一个多月前吧,发现时他人已经不在房里,打工的地方也说他旷工,就把他炒了。
」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大男生没什麽威胁,妇人看了眼手上的名片,问道:「你们也是他那个什麽网路的朋友吗?」
「呃对,有其他人来找过他吗?」对方会这样问,虞因觉得大概还有其他网友来过。
「一个多月前,一样有个也说是他网友的人来过,我们不知道他网路上有什麽朋友,他已经三、四年没和家人讲过话了,这个家他只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班就经过走廊出门,下班就经过走廊回房,吃的喝的也都是他自己买回来在房里吃,仿佛全家都是他仇人,游戏里的是他亲人。
」妇人冷笑了声,看了眼虞因递给她的名片,上面写着正经的工作室和职称,脸色才缓和些。
「他最离谱的是前两年有次和网友去旅游,快一个月吧,全家人找疯了,还以为他在外面怎麽了,後来才知道他在国外,你觉得我们现在会知道他在哪里吗?」
「这状况很常发生吗?」虞因思考了下,看来庄政豪还是对江雪颖隐瞒了真正的职业,他不是行政职员,只是普通的打工族。
於是接着问:「我不知道他平常是这样,为什麽从三、四年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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