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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昧不信这种迷信。
但是张姐非常热情高涨,已经把他的名字告诉面前那位大叔。
反正也是玩玩,都没当真,旁边有几个同事也过来凑热闹,让大叔算和他的姻缘度有百分之多少。
百分之十,百分之三十、二十的,都有。
一看就是坑人的。
不过反正也是按时收费,钱都交了,肯定能问多少是多少。
一圈人的名字问下来,不知道哪个人突然冒出声,把霍总的名字给念出来了。
念出来以后,才发现他们那位霍总就站在人群边缘的不远处,漆黑瞳孔淡漠的望着这边,显然已经听到刚才那道声音。
玩上头起哄的几位同事瞬间噤声。
但这位算姻缘的大叔毫无察觉。
宁昧也有些好奇,盯着这位大叔神叨叨掐指算了半天,然后丢出个竹签子出来,笃定道:“宁先生,您跟这位霍先生的姻缘算出来很少啊,只有百分之三。”
他凑近去看,还真是。
算了一圈下来,数他跟这位霍总的最低。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信度。
宁昧拍了个照,留纪念,然后就从人堆里挤出来,看到那位霍总也跟着他离开,走到他身边看他手机:“你跟那个新实习生的是多少?”
“45,”
宁昧觉出不对劲,瞅这个人,“怎么了?”
“和四组组长?”
“60。”
“我助理?”
“75。”
每报一个数字,男人的状态似乎就不对劲一分,走得越来越慢,昏暗路灯映着他绷紧的脸。
宁昧隐约嗅到股醋味。
但他没多想,也没多说,继续跟着张姐逛了几个摊,玩够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
宁昧回过头,发现自家霍总已经不见了。
应该是提前回去休息了。
霍总跟他们不一样,作息自律,而且即使出来玩也有生意在身,不能熬太晚。
宁昧回到酒店时,已经将近两点。
他在挑拣今天拍到的照片,准备选一些比较好的,发到自己的抖乐账号上。
宁昧刚发出去,一刷新本地短视频,忽然刷到今天算姻缘的那个大叔。
大叔乐呵呵的,过年似的举着手机,“诶呦,家人们,今天遇到个活菩萨!
给我二十万,让我以后不许再出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