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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目前事态仍在他掌控之中,但却有了几天的时间差,未免乱了原本的步调。
这可如何是好?
沉思片刻,谢公公突然眉头舒展,温和无比地笑了起来:“陛下近来宠信泓信法师,既是病了,少不得要用法师的安息香来宁神。
且让陛下多歇息几日便是。”
宫内的消息,自然也经由贾政之口,自荣府传到到了东府。
皇帝龙体欠安,本是大事,知道厉害的臣子都不敢在家中轻易议论。
但因事关新皇子,事发前贾政又巴巴地为新皇子出头,心内不免又惊又惧。
因想北静王之语似乎并非无的放矢,若他日当真查出新皇子乃是蒙塞圣听得以上位,并非皇帝的真正血脉,那该如何是好?自己会不会也被当成密谋的一份子、当成新皇子的同党?
他越想越是惶恐,又想到这主意是元春出的,顿时恨极了元春。
恰好撞见王夫人,便大加责骂,骂她生的好女儿,专门克妨贾家来的。
王夫人借着女儿的东风,好容易兴头了几天,岂肯挨骂?加上贾政这话听得没头没脑,只当是他故意找碴,便跟他吵了起来。
夫妻俩话赶话一句顶一句,贾政不由便将朝堂上的事儿、并元春之语统统说了出来。
王夫人看不透里头的凶险,只管争辩:“北静王既气坏了陛下,自然要罚他。
还有谁肯信他说的话?娘娘也是为家里着想才走了这条路子,你聪明你有远见,怎么当初不一口回绝了去?只会在事后充诸葛亮!”
她只顾着和贾政杂夹不清地吵嚷,却不知那边厢,早有被青云收买了的婆子丢下扫帚跑到东府,一五一十地学舌给那边知道。
青云听得分明,又报与贾蔷。
抱琴还没往外捎话,但从贾政夫妇的争吵里,贾蔷已然知道,她必已不动声色说服了元春。
这些人自以为聪明,但为一个贪字,便如泥胎木塑一般跟着傀儡牵丝走,实在是可笑。
贾蔷不屑地摇了摇头,又悠然往嘴里填了一颗葡萄:“若我所料不错,谢公公那边必然有所动作。
他们可能顾不到荣府这池子小鱼小虾,届时就由我来出手料理了吧。”
这时,贾敬跟前的一名小厮过来说道:“今早庄子上送了大闸蟹过来,大老爷备了蟹粥,让您过去用晚膳。”
贾蔷应了一声,取过巾布擦了擦手。
正预备过去,却忽又站住了脚:“许久未见焦二管家了,他哪里去了?”
说起来,这个随贾敬一起在道观住了多年的忠仆,刚回府时还寸步不离跟在贾敬身边,这一年来却是难得一见。
偶然问起,众人皆道他出去办事收租,可庄子上的租钱皆有人定期送来,哪儿有那么多租好收的?
那小厮说道:“焦二叔家里有个侄子成亲,因是孤儿,又只剩焦二叔一个长辈,便回去为他张罗了。
还得过些日子才能回府。”
“原来如此。”
贾蔷微微一笑,却没说自己信不信这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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