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感觉他的额头贴上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那一夜的回忆上涌,使他忍不住战栗。
“方倾,”
季洵喘着气说,猛然抬高了声音:“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啊,那种人的酒都敢喝!”
“我没、没喝,真的没…”
“那你接他的酒杯?”
“如果我们今天没有来这里吃饭,甚至是只要我来晚一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会…发生什么?”
方倾愣愣地重复他的话,显然是被吓住了。
季洵眸子里闪着冷冷的光,语气残酷:
“你还是会被拖进这样的一个屋子里。
黑漆漆的,没有别人。”
“但把你拽进来包括现在压在你身上的,就不会是我了。”
他眼神幽深,十分残忍地一笑:
“那人也不会像我这么绅士,让你像现在这样好好地穿着衣服。”
方倾瞳孔骤缩。
想挣扎,季洵的膝盖威胁地向前一顶,他便再也不敢动了。
“你当然会想跑,但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你已经喝了他的酒,头晕眼花早就动不了了。”
“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
季洵语气温柔地呢喃。
鼻尖蹭过方倾的鼻尖,他朝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温柔地宣告最残酷的可能:“最可怕的是,你或许还会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神志,甚至于主动解开扣子,哭着求他……”
最后几个字是紧贴着他耳廓说的。
听清他的话语,方倾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吓得睫毛都在发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场景,猛然奋力挣扎起来:“啊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
季洵!”
“别动,方倾你先别动!”
然而方倾吓坏了,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衣料摩擦间他的体温隐隐传过来,终于把季洵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