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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骥霎时心跳如雷:“吟儿……”
苏吟继续道:“若不是,你就回京另娶,往后别再来找我了,也别说什么不介意,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你一起抚养他的孩子。
要是你仍不答应,就当我没说过方才那番话。”
谢骥静了须臾,低低开口:“好,我答应你,若不是我的孩儿,我便回京,往后再也不来南境。”
苏吟面色稍霁,却听他又问了句:“那你呢?”
她不由一怔:“什么?”
“你只说我与孩子如何,那你与我呢?”
谢骥抿了抿唇,涩然道,“你与我……还可做夫妻吗?”
苏吟没有回答。
谢骥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日子还长。
即便现在苏吟仍放不下皇帝,但以后如何,谁又能说得准呢?
他还年轻,可以慢慢等。
*
今夜是除夕,依照祖制,皇帝设宴于朝明殿,宴请王公诸臣及其内眷。
因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年,今夜的除夕宫宴办得极隆重,丝竹管弦声中,重臣一个接一个地端起酒盏起身说着恭贺之语,年轻的帝王含笑听着,每听完一位臣工的贺语,便饮一盏酒。
王忠又急又心疼,站在御座旁压低声音劝道:“陛下,您好歹顾着点自己的龙体!”
宁知澈置若罔闻。
他即便醉得再厉害,看上去也与寻常无异,直至宴毕之后回到紫宸殿,酒力才终于涌将上来,吞没他最后一丝强装的平静。
不欲让宫人瞧见自己狼狈脆弱的模样,宁知澈当即挥退殿内所有人,待整个正殿只余自己一人,方坐在御座上低眸看着那方血书怔怔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然传来请安声,宁知澈听一众宫婢太监均不敢阻拦此人入内,便知来人是谁。
他的皇祖父和皇祖母早已携手归隐山林,鲜少过问宫中事,连他登基大典那日都未曾归京,但今日傍晚却不知何故突然回了宫,只是仍不愿参加宫宴。
见来人已走了进来,宁知澈立时起身绕出御案行礼问安:“皇祖母万安。”
“澈儿免礼。”
太皇太后将他扶起来,柔声道,“方才见你喝了那么多酒,哀家有些放心不下,便熬了碗解酒汤给你送来。”
太皇太后本就是个极温柔端庄的人,如今上了年纪,更是如庙里的菩萨般慈眉善目。
宁知澈默默接过兰瑾嬷嬷手里那碗解酒汤,抿了一口,动作稍顿,而后仰首饮入腹中。
这不是解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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