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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双象征着音乐界至高无上地位的双手,眼下正捧着一只不超过五十块钱的白色高跟鞋,一动不动地摆在她面前。
她则像趴在博物馆玻璃柜前的参观者,除了细致地观赏这双完美的手外,似乎什么都忘光了。
“要我帮你穿上?”
何澈的声音清冷却不细碎,宛如一把上了些年头的好琴,音色醇美。
席朵恍然仰头,见他精致的五官隐没在树荫的阴影里,阳光斑驳打在他的挺立的鼻梁上,像日出东升时的微光蔓延山陵。
“我自己来自己来。”
席朵一把抢过何澈手中的鞋,强忍痛意勉强穿上。
对于着名的演奏家来说,手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更别提像何澈这种身份地位的知名钢琴家,他的手说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她哪来的胆子敢让何澈帮她穿鞋,要是不小心划伤一道口子,恐怕拿命都抵不过。
席朵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好像很严重。”
何澈指了指她脚踝上肿起来的位置,语气淡然。
席朵龇牙咧嘴地按着脚踝处,五官都变得扭曲起来,可嘴上还是逞强道:“没事,我自己可以。”
何澈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直起身靠在楼梯的栏杆边,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咬着牙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掉落在不远处电话竟然还没挂断,听筒里传来谭风旻不断“喂喂……”
的声音。
余光瞟到何澈略微皱了皱眉,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耳边,说:“稍等一下,她现在有些事要处理。”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好一阵,半晌才道:“你是谁?”
席朵在一旁挤眉弄眼地示意何澈把手机还给她,可何澈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视而不见。
脚下的疼痛使得身体挪动不了半分,没办法的她只能急得干瞪眼。
“你又是谁?”
何澈沉声冷言问。
席朵自知虽然同何澈不熟,但手机本来就是她的,物归原主也是应当。
再加上以前在新闻上看到说何澈是很个有绅士风度的人,于是说话语气不由也硬了几分。
她把手往何澈面前一横,说:“把手机还我。”
没成想,何澈只是拧着俊眉扫了她一眼,冷着脸走到几米开外打电话。
席朵气到差点翻白眼,心里暗骂营销号都是骗人的,何澈哪里有半点绅士风度,看自己跌倒不仅扶都不带扶一把,还把自己的手机都给抢走了。
没办法,脚下就和被孙悟空画了圈似的疼得迈不出一步,只得原地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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