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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顿饭而已,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一定要离我那么远?”
何澈略带不满。
席朵撇撇嘴,讪讪一笑,又挪回了何澈身边的那个位置。
低头闻着香气四溢的饭菜,她不由食指大动,脸上露出倍感幸福的笑容。
眼巴巴地等着何澈先动筷子,他不动席朵也不敢动。
好在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何澈也不客套,刚一坐下便兀自开动起来。
不过,他用餐时从不说话,席朵自然也不好开腔,只得一心闷头干饭。
一时间,只听见银筷碰着餐盘发出的清脆声响,当然就这些“听令哐啷”
还都是她发出来的,再一看何澈,就和按了静音键似的。
虽然许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可当着何澈的面也不好意思大快朵颐,席朵小心翼翼地夹了几根眼前的菜叶子,别的几乎都不敢下筷。
吃到一半,何澈终于把筷子伸向那盘她垂涎已久的蟹黄蒸扇贝,银筷刚一触碰到盘子边缘,便又顿住,“哎呀,差点忘了,医生说过我不能吃海鲜。”
席朵点头称是,“你身上有伤的话最好还是别吃,海鲜是发物,对伤口愈合不好。”
“那真是可惜,我还挺爱吃这个的。”
何澈说着放下筷子,将那盘蟹黄蒸扇贝端到她的面前,“归你吃吧,免得浪费。”
席朵闻言两眼放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活脱脱地像个馋猫,“那我就不客气啦!”
蟹黄的清香在唇齿间迸发,扇贝柔软细腻的肉质使得口感变得更加丰富,鲜美甘甜。
饱餐一顿过后,几位送餐人员又手脚麻利地把餐具收回食盒,接着便离开了。
蹭了顿好的,连碗都不用洗,席朵的心情别提有多爽快了。
饭后,何澈又回到书房听音乐,并没有特意嘱咐她要做什么。
可向来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什么活都不用干就能有钱拿,还有好东西吃,这心里怎么都不踏实。
席朵屋里屋外踱着步,总想着找点什么事做才好,这样才显得自己不是个来吃干饭的。
偌大的独栋洋房,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院子里的每一朵花、每一片叶子都像是被精心打理过般井井有条,来回转了两三圈,竟一点活都找不着。
傻白不知道又从哪里窜了出来,对着她“汪汪”
直叫,摇着尾巴转来转去。
“傻白,你吃饭了没有?”
她蹲下身,捏着傻白的耳朵问。
可惜傻白不会说话,只是不厌其烦地不停“汪汪。”
“走,去看看你碗里还有没有饭。”
顺手抱起傻白,席朵往院子角落的一座木质狗屋走去。
刚到跟前就发现不仅碗里空空,就连那白色的狗屋也是脏兮兮的,外围的墙面上都是狗爪子瞎刨留下的灰黑色印记。
有的人还真是只管自己过得光鲜亮丽,养条狗却一点不管不顾。
先是在院子中的工具房里找到了狗粮,加粮添水后,她有忙活起了接水管,对着傻白的狗屋就是一番铺天盖地的洗礼。
一手持水管,一手握刷子,撸起袖子“唰唰”
干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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