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继续问:“说好不为权贵折腰的呢?”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权贵,佳华可不一样。”
严正轩说:“要是能娶到她,我就是何家的半个女婿。”
“瞧你那怂样,当何家半个女婿你就满足了?”
安恬嫌弃地说:“要当就当正儿八经的何家女婿,我建议你还是去追何浅比较好。”
“我哪有你那能耐啊?为了个何澈,十年磨一剑,卧薪尝胆。”
严正轩嘿嘿一笑,眸中泛光,“不过话说回来,我要真搞到何浅,咱们以后可就有意思了。
嫂子和妹夫,是这么叫得吗?以后见起面来都更方便了。”
“方便个屁。”
安恬推了他一把,“那得避嫌。”
“眼皮子底下才更有劲呀!”
“胡说八道!”
“怎么?你还没把那个何澈搞定?”
严正轩耸眉问:“有那么难吗?以你床技搞定一两个男人不是轻而易举。”
安恬面色不悦地皱了皱眉,“你不懂,阿澈他不一样。”
“哪不一样?不都是男人?药一下,趴在床上都一样。”
严正轩斜着嘴角,不怀好意地问:“要不要我出手帮你一把?”
“你别乱来!
要是坏了我的事,我可饶不了你!”
安恬装模作样地提起肩带,一副懒得继续聊下去的样子。
“你不是说那是你老相好吗?怕什么?我这都是好心。”
严正轩佯装无辜,“不过,这世上竟然还有男人在尝过你的甜头后还能放任不管,这一点上我真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样?”
安恬怒骂,“馋鬼一个!”
“好好好,我是馋鬼。”
严正轩嬉笑道,“那现在就让我这个馋鬼好好享受一顿吧!”
不多久,门内传出不规律的粗喘和呻吟,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席朵再待不下去,踉踉跄跄地往来时的方向蹒跚而去。
刚刚短短的几分钟内,她接受了太多爆炸性的信息,大脑乱得如刚煮熟的米粥似的。
他们好像说,江书瑶是佳华的千金,娶了江书瑶就是何家的半个女婿。
这个佳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席朵到现在都搞不清楚。
不过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江书瑶的身份非同一般。
既然如此,那江书瑶和何家又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半个女婿?
对了,他们还提到了何浅。
席朵以前看过何澈的访问,知道他并非家中独子,好像还另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只是从没有在公众平台上露过面。
从他们话里的意思来看,娶了何浅就是正儿八经的何家女婿,这么说来,何浅应该就是何澈的亲妹妹。
那半个女婿的意思是?
江书瑶和何家?不,准确的说是同何澈,可能有某种亲属关系?
这个结论如晴天霹雳般击中席朵的脑袋,带给她的震撼程度不亚于发现安恬和严正轩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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