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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何澈是什么垃圾货色都要的吗?能看得上她?她要是没使点什么手段,打死我都不信。”
“估计是把人灌醉了才得手的吧。”
“对啊,这把琴可能是封口费也说不准哦?”
“哈哈哈……”
一时间说什么的人都有,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如连珠炮似向她投来。
席朵虽然是个吃不得亏的硬脾气,但这种量级还不足以让她放在心上。
刚破产回到老家的那会儿,她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街坊邻里间的闲言碎语,一旦传开了便是口无遮拦。
再跌破底线的辱骂和落井下石的谣传,她都一一经历过,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着,能做的就只有两耳不闻、视而不见。
“说完了吗?”
席朵冷眼瞪着她们一行人,紧紧护住怀里的琴。
“说不说完,你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听着。”
杨庆舒用力戳着她的肩膀,语气森冷,“别以为你现在巴结上了何澈就可以在团里横着走。
你给我听好了,这里是鸣声,不是何澈的个人乐团。
在这里是靠实力吃饭,不是靠你爬了哪个男人的床就可以站稳脚跟的地方。”
杨庆舒边说边往身前逼近,席朵为了不让她碰到怀里的琴被迫连连后退,忽然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向后仰去。
手中的琴蓦地腾空而起,呈抛物线状往外延伸,席朵顾不得自己的安危拼命伸长手臂去接,无奈还是隔了段距离。
眼瞅着琴身就要落地,陡然间一抹倩丽的身影把琴稳稳接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恬怜惜地抚摸了一下琴身,走到席朵面前把琴交还给她,“这么贵重的琴一定要好好保护才行。”
即将上台的安恬化着精致美丽的妆容,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
席朵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头发糊了满脸。
她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赶忙从安恬手中接过琴,“谢谢!”
安恬对她笑了笑,而后面色严肃地朝那群始作俑者大声说道:“席朵是我的朋友,不是你们嘲笑取乐的对象。
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大声提出来,不要躲在这里以多欺少、以强欺弱,有自信的也尽管来挑战我的位置,我随时欢迎。”
众人见有安恬替她出头,纷纷默不吭声。
乐团里向来如此,欺善怕恶的风气也不是这一两天形成的。
只是那个叫杨庆舒的还僵着一张脸,看上去有些不服气。
等人都散去,安恬拍了拍席朵的肩膀,安慰地说:“别放在心上,这种事情不算什么的,对不对?”
回想起安恬曾经所受过的那些欺辱,大冬天的被泼冷水,课间的时候书包被人抢走丢学校的池塘里,被人起哄推倒、踩在背上乱跳。
那些深入她骨髓的,都是单纯的恶与痛苦。
相比之下,这下起不了任何“实际作用”
的语言攻击,不过是些小打小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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