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心赤脚踩在他那张价值过亿的俊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困在这里而改变轻慢的态度,“连自己的主人都敢关,嗯?”
林清鹤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早在主人踩在他脸上的瞬间,他的下半身就已经起了反应,眼中压抑了七年的欲望即将冲破囚笼,将那清冷自持的外表撕碎。
“我只是……不想在看见你离开。”
林清鹤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哀伤,温热的唇自他敏感娇嫩的脚心一路舔舐,在那脆弱骨感的脚踝处打着转,直到沈在心忍不住闷哼出声。
迷乱的吻经过小腿一路向上。
“唔……”
沈在心骤然抓紧了身旁的扶手。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内,江渡坐在满墙壁的监控录像前,眼神死死盯着画面中艳鬼由于情动而泛红的眼尾、微微喘息的唇。
那本是浅淡的唇在男人的爱怜下早已变得靡丽艳红,随着喘息起伏张开时,就如同玫瑰花骤然在夜色里盛开,只可惜这样的盛开是由别的男人所奉上。
嫉妒伴随着难耐的欲望滋长,江渡痴痴地看着,将自己卑劣难堪的欲望在无人的房间里释放。
*
清晨,林清鹤意识朦胧间感受到怀中温凉不再,心中一慌,瞬间睁开了眼睛。
待瞧见坐在窗边摆弄着自己手机的艳鬼时,才猛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噩梦。
沈在心感受到不远处呼吸频率突然变化的男人,就知道他已经醒了。
凤眸懒洋洋瞥了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视线,又不甚在意地继续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内容。
这几年林家在林清鹤的带领下逐渐壮大,和傅家各自占据半壁江山,关系隐有水火不容之势。
沈在心不用怎么想都能猜到,当初刚被家族接走的林清鹤不是可能拍卖到那幅画的,十有八九这幅古画是江渡使了玄学手段从傅家偷来的。
傅斯庭除了在面对沈在心时,其他时候就是只老狐狸,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谁偷了画?
如今没有大动干戈不过是被吸进画里的鬼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动,但如今沈在心已经出来了,这维持了七年的虚假平衡终究会有被打破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沈在心好似就这样接受了现状,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冷眼相待,十分惬意地享受着两个男人对自己的讨好。
就连林清鹤都要相信,他们可以永远这样在一起,如果不是在又一次意乱情迷之时,躺在他身下的艳鬼,承受着他献上的欢愉,口中却唤着别人的名字。
“江渡……唔……轻点。”
沈在心半阖着眼,浑身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风情,那种若隐若现的暗香更是由于他的情动而愈发浓郁,让人恨不得就这样醉死在他身上。
然而林清鹤犹如被一盆冰水淋了满头,整个人瞬间从欲望沉沦中惊醒,第一次忤逆了主人,指尖禁锢住那精致的下巴,眼神阴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艰难地蹦出来:“主人……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