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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总,你误会啦,没有人会请我。
我在公司可边缘啦,大家上班的时候可能还会客气几句,下班后应该都只想着回家吧。”
郝杨看着低着头搅拌着甜品的龚希羽,回避着的目光。
他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只是问:“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
龚希羽的脸稍稍抬起来一些,因为冰激凌的融化,没有脑袋的小熊啪唧摔倒在一片白色的沼泽中。
她依然没有将眼神转移到其他地方,只是说:“我能理解啊,如果我站在他们的角度,也不想跟我这样的实习生多说什么吧。
三流的学校,踩线进去的专业,也没什么证书。
因为想尽快上班拿工资,没有考研,也没有出过国。
我也不像Kai他们,字里行间就能感觉只是在这座城市打几年工,之后还会回家乡继承家业。”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话:“我之前还听我们组里其他同事悄悄八卦,即使Kai不投简历到我们部门,去投资部也可以成为VIP的intern呢。
诶,可人家偏偏都不需要亮出这些,只凭正常的渠道,依然够资格进来。”
说着,盯着郝杨警告:“郝总,你不要安慰我什么觉得我也很优秀的话哦,我偷偷查过你的公司,我的这种简历,投你们公司也是第一轮就要被刷掉的。”
她恶狠狠的语气和这番坦白让郝杨意识到,她可能酒量不是很好,或者说没有酒量。
现在讲的显然不是平时龚希羽会说出来的话。
其实他倒真的不想言不由衷地安慰她,对于工作上的问题,即使难听他也一向喜欢事实就是。
“我没想讲什么安慰你的话。
但听你说那个Kai连你们财务部都搞得定,你都讲不出他坏话,就看得出,至少他情商比你高很多。”
龚希羽听到这一句评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酸。
此刻的情绪以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速度很快就外放,表露在脸上。
导致郝杨看到的就是他说完之后,对面的一张像吃到柠檬一样皱巴巴的脸。
龚希羽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酒精上头的时候,就是自己以为自己很缓慢地,控制得很好。
其实动作还有神态都会比平时更加夸张和坦诚。
郝杨看她不说话,只有手用调羹一戳一戳蹂躏着已经被泡软的小熊的饼干躯体,这一次是真的想摈弃自己的一贯原则,去说点什么让龚希羽重拾信心。
想了一想,郝杨还是换了一个角度:“其实,不管你或者你觉得比你优秀的Kai,真的进入公司之后就会发现进入常规的工作后,做的无非也就是一些被分配好的,能够熟能生巧的工作罢了,在你们招聘的时候所展示的那种什么才能,领导力,其实当日复一日的重复之后,就会忘记那些东西。”
龚希羽很好奇这番论调,看着郝杨问:“真的吗?我们在做培训的时候,还介绍说公司有明确的职业发展和晋升通道,甚至每年的工资涨幅也是很透明化的。
我依然很羡慕,很想成为那些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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