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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许鄞帮她关好门,转身又回去客厅。
他站在徐诗妍身前,眼底盛满碎冰,寒气渗人。
“妈,我读书时你严厉管教我也就算了,我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大,过去的心惊和恐惧受过也就受了,但你没必要这么对妹妹吧?她不是小孩子了,成年这么久她有能力应付自己的事情,你不用跟在后面一直鞭打她,她需要自己的空间,她是人是会自主呼吸的。”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可怖,“是,我们兄妹二人的命是你跟爸给的,但这不是你掌控我们命运的理由,毕竟是你们想让我们出生的,而不是我们想来这个世界的。
我跟妹妹都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玩偶。
今天我话就撂在这里了,你若再给妹妹压力,她能做出的绝对不止今天这些,到那时你后悔也来不及。
妹妹再因为你的偏激受到伤害,别怪我不念亲情,跟家里断绝关系。”
“又或者是,我这个医生不当了,带着老婆妹妹离开瑞海,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好过留在这里受气。”
徐诗妍瞳孔猛地收缩,她难以置信梁许鄞会说这样无情的狠话。
梁许鄞寒着脸关门离开,发动车子,带着梁辛西离开御湖墅。
等红绿灯的间隙,梁许鄞不放心地侧头看她。
“妈又打你了?”
梁辛西闭着双目哼唧两声:“那肯定打了,但是没打到,这次我反抗了。”
“为什么自残?”
他又问。
“只是想让她为我担忧一次,看这样子失败了,她并没有心疼,只会骂我没良心。”
她苦笑,撇头靠在窗户上,眼眶潮湿的快要发霉了,她好想哭啊,想放声大喊,让全世界都能听见她的哀嚎。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没人会怜悯她,只会投来嘲笑的目光,在背地对她指指点点,骂她是白眼狼,不知父母爱得深沉。
梁许鄞拍拍她的脑袋:“别傻了,用伤害自己去博取他人同情这个行为非常幼稚,也是最无效的,到头来别人只会觉得你有毛病。”
梁辛西怔了怔,转过头盯着他的侧脸:“有病?就像你高三寒假那样,用大头钉扎向大腿吗?”
驾驶座上的人骤时僵住,眼底跳动一抹冷光:“你看见了?”
过了那么多年,梁许鄞依然记得那年与父母吵架,为了什么事记不清了,为缓解心中愤怒,他回房间用大头钉自残。
他很早就发现了,肉体的痛能很快缓和精神上的痛。
后来他决定学医,迫使自己纠正了这一病态的行为,那是他唯一一次伤害自己。
他没想到,妹妹会从门缝里看见这一行为,并且在十多年后效仿。
“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以后我不会这么做了。
其实我今天没有要自残的冲动,只是故意想吓唬一下妈,没忍住就动了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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