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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温柔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连福子也说,如果哪天老木要找她,她就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提着我一起去,看看老木还敢不敢骂她。
第二天填写面试资料时,我在紧急联系人一栏填下了木老师的电话,我不知道我父母的电话,我也没有存下我姐姐的电话号码。
晚上时,我们来到厂区,一批一批的人被组长挑走。
我被挑走时,组长抬头看了一眼,惊讶道:“怎么这么小?”
我懵了一下,走到他身后和大家伙儿站在一起。
我们大家伙儿都戴着口罩,这一个月,我上的是夜班。
也是我们寝室里面唯一一个上夜班的人。
我被安排到了烧录的岗位,烧录的姐姐见了我,看了下我夹在衣领上的厂牌,不由念出声:“山夜。”
“嘿……”
我笑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个未来的师父。
“你别看这操作很难,但看久了就会了,之前来的一个学生工,看了一个星期就会了。”
一串英文一串英文看得我一脸懵逼,我这脑子都差不多生锈了。
这一晚上,师父飞快地点击鼠标,一块块控制板飞快地插入IO板中,然后被我抬到传送带上。
我坐在高凳上,强撑着眼睛看着师父重复的操作。
我的工作比其他人要轻松的多,但也无聊的多。
这一夜我昏昏欲睡,坐在高凳上,我只感觉头重脚轻。
脖子撑不住脑袋的重量,我想倒头就睡。
但是我不能,我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教我烧录软件的程序,电脑上重复的操作步骤让我越看越犯困,我越看越迷糊,越看越头晕。
这一晚上她都在陪我说话,我的嗓音在螺丝钉旋转扭出的声音中显得弱小无力,好几个白帽子的班长突然窜出来看着我。
他们的帽子颜色和我们的帽子颜色不一样,他们袖子上夹着“班长”
的徽章。
他们笑嘻嘻的和我聊天,问我有没有糖。
我从兜里摸出来好几颗润喉糖,其中一个班长说:“我的嗓子哑了,这几天喊人喊哑了。”
我笑眯眯的告诉他:“我正好有糖。”
他剥开一颗糖就塞入嘴里,逗着我笑。
一个大叔从我们身后跳出来,拿着一块控制板找师父烧录软件,师父烧录完后,递给他。
他趁师父不注意,接过控制板的同时,大叔硬往师父手中塞了两颗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任由师父在后边叫唤,大叔也不回头,师父笑呵呵的收了两颗糖,把糖都给了我。
夜晚悄悄过去,这一晚上我都在盯着控制板和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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