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一次,我没有把对方移入“仅聊天”
的列表中。
我和对方聊了一会儿,聊着聊着聊出了误会——
安安:“您做过销售工作吗?”
安安:“您是开花店的吗?”
我:“暂时还没有,但我可以尝试学习同行是怎么提业绩的。”
安安:“开花店就不用了。”
我:“我没开过花店,我这两天去花店买过花。”
安安:“我是找工作人员不是找同行来学习的。”
我:“不是同行。”
安安:“看你朋友圈是开花店的。”
我:“如果我是开花店的,我应该在朋友圈卖花。”
脑子一迷糊,闹出了误会。
果真是当初在厂里上班上傻了。
不过后来,这个安安姐姐还是让我去她那儿打兼职。
这两日,我跟着她在贵阳瞎逛,她带着我去了贵阳不少地方,我们二人在财经大学附近贴传单。
她说:“找男人啊,不要找那种家庭不好的,结婚结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家庭。
也不要找那种经济条件不好的男人,结婚后会为了柴米油盐闹心。
还有,不要找那种爸爸妈妈不相爱的男孩子,这样的男孩子在这种家庭下长大,多数性格不好。
女人要学会独立,你还年轻,你还小,你多大了?”
我:“我19岁。”
她说:“还早,还有十年。”
她把我当妹妹一样照顾,将长辈的唠叨话语全在我耳旁说了一遍。
她带着我四处闲逛时,还给我买了热乎乎的包子,还跟我说起贵阳附近不少趣事,就比如大十字是以前最繁华的地方;又比如,在贵州日报社旁,有个卖报纸的大哥哥,虽然他是个瘸子,但他性格有趣,他生意可好了;又比如,相宝山的人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妇女;再比如,老人都爱买富贵竹,好养活……
她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没有老板的架子,亲和力很强,与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任何压力。
回校当天,我收到了来自杰的礼物,我在宿舍楼下摘了棵六叶草,上学期我留在学校里的书本床褥等,已经被舍友搬到另一间名为“富婆培训室”
的寝室,我们将在这个寝室度过这学期的学习时间。
在上学期时,我总是不太确定我们寝室在哪儿,总是抬头扫着一排一排的门牌号,这回倒是不用担心找不着寝室在哪儿了。
而且,室友还帮我把被褥放到了离插口最近的床铺。
回想上学期,我总因充不了电而每节课下课后就去走廊上找插口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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