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嘴巴撅得老高:“万一老夫人被伺候得高兴,真将那苏家二小姐指给少爷怎么办!”
“放心,不会。”
若非苏静好入宫为妃,苏家至今都还是民籍,即便乾小四抬举让苏家入正白旗包衣,却仍与富察家相差甚远,老夫人尚且看重门第,苏静姝要想嫁入富察家还得费好一番功夫。
再者说苏静姝自视甚高,岂甘为他人妾室?可傅恒的正妻之位是御赐,她终此一生都别妄想……进不进富察府,到底要看她对傅恒的感情有多深了。
似乎所有人都担心我和傅恒会因苏静姝的到来而产生嫌隙,唯独我们两个当事人浑然不觉,毕竟我与他以前的关系也不过如此,实在想不出还能坏到哪里去。
七月末,金川战事吃紧,清军攻势甚猛,逼得金川番兵退守碉寨。
然时至八月,张广泗久攻碉卡不下,黔驴技穷,后得圣谕,暂且休战。
傅恒因此忙于公务,三五日见不到人是常有之事,我早已习惯,顾自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满满当当。
苏静姝却不知个情,守着那处偏院盼傅恒盼得脖子都长了。
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她端着亲手泡的茶水去书房寻人,结果没见到傅恒,倒见了青莲。
二人见面后具体发生何事,我不得而知,只是在那之后,苏静姝便去老夫人面前告了一状,说是府中下人对她不敬,暗指青莲。
老夫人叫我过去问话。
我看看稳坐上座的苏静姝,又看看跪在地上低声啜泣青莲,心想:苏静姝眼神儿挺好,才一面便瞧出青莲对傅恒的心思了。
“额娘,青莲不是我的人,她一直在书房伺候,只听傅恒差遣,若真对苏二小姐有不敬之处,也该由傅恒来罚。
我私自罚她,怕是会惹傅恒不高兴。”
许是没想到我会三句话离不开傅恒且这般看重他的心情,老夫人表情十分讶异,而后倍加欣慰地点点头,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罚了青莲半月工钱算作小惩,三言两语便将此事翻了篇儿。
我瞥见苏静姝的脸色不大好,却并没把她当回事儿。
不料几天后,我去马场竟看见她也在!
而且她还骑着我的马在场内胡乱转悠,让我的师傅亲自为她牵马……
我忍着怒气问是怎么回事,下人哆哆嗦嗦地告诉我是傅恒带人来的,他们不敢拦。
我瞬即火冒三丈!
恨不得当场烧了整座马场!
富察傅恒,你这是公然打我的脸!
谁不知道这马场是你专门为我买的、师傅是你专门为我请的,如今你却明目张胆地带另一个女人来……
纵我知道以苏静姝的手腕,她有的是办法迫使傅恒不得不带她来此,可是那也难抑我心头怒火!
我慢慢在场边行走,与傅恒相距几尺时停下,冷眼看向他,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傅恒,你很好。”
八
傅恒眉心皱作一团,露出了迄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是凝重的表情:“尔晴……”
他朝我迈近一步,我当即后撤一步,他便不再靠近。
我抬手比在唇边吹响马哨,哨声好似刀尖划过三尺寒冰铮铮作响,锋利又婉转,听得人心一慌。
飞扬的尾音方才落下,苏静姝骑的那匹马便发了性子,猛然高举前蹄作腾跃状,下一刻则变成脱缰野马在场内胡乱狂奔起来,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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