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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还等着顾氏去忙,她压下心中的委屈和疑惑匆忙向厨房走去。
待到一大桌子菜摆上桌,一家人整整齐齐聚在桌前,而今日的寿星顾氏却还在忙前忙后给姜去梦倒酒。
上次没能去成顾家私学,李姨娘母子心生怨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姜寻看到姜或北,装也不愿意装,冷哼一声,只当作没看见。
还未动筷,见门口来了二人,定睛一瞧,却是姜或北的舅舅和表兄。
两人手上提了一个油纸包,进了门来就把油纸包扔在桌上,道:“带了些猪耳朵,正好下酒。”
姜或北的舅舅是个不成器的,连带着表兄也一样。
她那表兄一进来就上下打量着姜或北,姜或北想起上次顾氏的提议,心生恶寒,虽知对方在打量她,却故意不往那边瞧。
自打记事起,这二人出现在顾氏生辰上的时候屈指可数。
今日怎么偏生就过来了?姜或北有些不适,低声询问顾氏道:“舅舅怎么来了?你请他过来的?”
顾氏按了按他的手,道:“上次不是与他发生了些嫌隙么?后面你舅舅亲自登门道歉,我想着本是同根所生,这怨来怨去的也无甚意思。
他既愿意改,咱们还是以和为贵。
这次叫他们过来,也是为着和气的道理。”
“娘亲,你......”
姜或北欲苦口婆心劝说一番,忽觉没有必要,止住了话头。
她转头去夹菜,听着姜去梦和舅舅推杯换盏的声音,再也不觉烦闷了。
待她脱身之时,便可以永远离开这里了。
顾氏讨好般地替姜或北夹菜,絮絮叨叨说些家常。
姜或北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没什么胃口。
饭后,顾氏支使了姜与南去温书,拉着姜或北关了房间门说话。
姜家不大,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上次叫南儿带话给你,你拒绝了,但娘亲总觉得,你或者可以多想想再做决定。
今日让你表哥来也是有这个意思,让你瞧一眼,若是不讨厌,倒也使得的。
他生得不差,只是脾性差了些,不妨事的。
况且,娘亲瞧着他与你那短命的夫君还有几分相似呢。”
姜或北再也忍不了了,打断顾氏的自言自语,道:“娘亲这是要卖女求荣不成?”
顾氏白了脸色,似是惊惶又似是痛心,道:“我都是为了你的以后考虑。
你说,你从小长在我跟前的,眼下嫁去了卓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的。
你又独自在那府上,没了男人依靠,便是被人欺负了去,我们都没法子。
为娘的,都是要为子女打算的,你若是能有个孩子,以后也是你的依仗。
我知道你从小守礼懂事,不愿意做任何违背本心的事,但事急从权,为着你的今后考虑,你恐怕要做些妥协了。”
“不知娘亲所说的为子女考虑,是为我,还是为南儿呢?娘亲果真是一心一意为了我么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娘亲不必再提。”
姜或北站起来,准备离开,却忽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上没了什么力气,就连右肩上隐隐约约的疼痛,在此刻也感受不到了。
“或北,你以后就会明白为娘的苦心了。”
“娘亲,你光明正大地这般做,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姜或北质问道,见顾氏默然不语,忽然意识到恐怕除了姜与南之外,姜家其他人早已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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