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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提醒自己,不可失了自己的初心。
她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在姜府立足,好好活下去,而不是爱上一个男人,被他的一举一动操控。
在这个过程中,她动心了,动摇了,但是现在足够她清醒了。
他有了未婚妻,自己应该趁早抽身才是,不管他说得有多好听,那都是花言巧语,不足为信的。
笔下的字,一笔一划,她的内心越来越坚定。
“或北今日去了,可曾累着了?”
卓夫人其实进来已经好一会儿了,但看见姜或北如此专心抄写佛经便没有打扰,立在她身后静静看她抄。
哪知姜或北心无旁骛,丝毫没有发现屋内进来了别人。
卓夫人心中满意,看来姜或北对自己儿子真是痴情,绝对没有二心的。
这样也好,待她生了孩子,便留她在卓家好好照顾孩子起居。
只不过这女子小门小户出来的,在聘请孩子的老师上还得好生挑选人选,免得教坏了孩子。
卓夫人转念一想,这高遇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学问高,人品好,她眼神微黯,满意是极满意的,只不过他未必肯长久留在此地。
“倒是不曾累着,出行皆是马车。”
姜或北站起来,笑着答道。
今日在府外与卓夫人狭路相逢,虽有幕篱遮挡,但仍然担心她起疑心。
卓夫人自己却主动提起了这件事,道:“我今日出门去看了铺子,想着给你和孩子置办些东西,回来时却看到高遇和他那未婚妻子,你说巧不巧?这两个人在路上便黏黏糊糊的,那李晚心仿佛得了软骨病一样靠在高遇身上。
可怜我这贤侄在哪里不是一副芝兰玉树的公子模样?偏这女子摆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叫人看了厌烦。”
姜或北张了张嘴,顿觉词穷。
还好,这样看来卓夫人并没有把白天见过的女子怀疑到自己身上。
只不过她这形容,总是叫姜或北有些羞愧。
那时中了药,浑身无力,确实没想到在别人眼中是这样一番光景。
卓夫人只顾着自己说,并没有注意到姜或北的反常,“我好歹也是长辈,高遇也要唤我一声伯母的,她倒好,见了我只顾攀附在高遇身上,一声不吭的,真是丝毫没有礼数的。
之前叫你帮忙着一起操持她们俩的婚事竟是做错了,要是累到你才叫得不偿失。
以后她来,你便敷衍一番便是,别太花力气在这上面了,自己还怀着身孕,身体要紧些。”
“多谢婆母提点,我知道了。”
卓夫人见姜或北低眉顺眼站在自己面前,温婉听话,今日那李晚心对自己无礼的气莫名削了大半,遂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别的事。
佛经现在太晚了,你就别再抄了,早些安置吧。”
“我省得了。
恭送婆母。”
姜或北把卓夫人送到门口,待她背影消失了才回到屋内。
佛经暂时收好了,放在盒子里。
月沉如水,她敛眉沉思。
留给她逃离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经过今日之事,她已经决心摒弃亲人的羁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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