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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易逝,烟火易散。
顾连清静静地看完了这一场烟花,然后转身与他错身而过之时轻道:“后会无期。”
裴恒之的手指微紧,唇瓣紧抿,面容在黑夜中看不大清楚表情。
顾连清也不在意了,她往回走,不再停留,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一气呵成。
他站在黑夜里,夜晚,弥散的月光落在他头上肩上,影影绰绰。
游木放完烟花之后跑过来,有些激动地问:“主子,怎么样了?夫人答应回去了吗?”
裴恒之垂眸看了他一眼,静默良久没吭声,也回房间去了。
游木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有些莫名还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难道是烟花没放好?”
房间里,顾连清收整了自己游走四方记下的资料,彻夜整理摘抄,直至第二日天明才睡下。
裴恒之临行前,未曾见屋里的人出来,大抵也知道了她是什么态度。
游木牵来一匹黑马,他静静地看了良久,最后还是握住缰绳,翻身而上。
他坐在马上,回看着这座小院,不大却很宁静,栽下的柳树也逐渐焕发新芽,越长越高大了。
后会无期这四个字太重了。
可他和顾连清之间,大概也不会再有将来了。
他是想留下来的,可不论是顾连清还是南杭,似乎都没有那么需要他,反倒是如今很可能已经翻天覆地的盛京,裴恒之垂眸,或许真如顾连清所言那儿才是他的天地吧。
他回头,望着来路,天明澄澈,长路无尽,一声疾驰,烈马扬鞭而去。
清儿,珍重。
*
顾连清一日好眠,梦中宁静祥和,本该一觉睡到天黑,将这缺失的睡眠都给补上,好好养生,可没想到先被耳边的嘈杂声吵醒了。
“不好了!
不好了!
夫人!
求你救救主子吧!”
游木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顾连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他一身血色扑倒在自己眼前,身上四处是伤。
这一下就把她的瞌睡给吓醒了,“怎么回事?”
游木立马道:“京中来信,让主子速归,谁知今日早晨启程刚出南杭城门,主子便被一伙人劫杀,出手招招狠辣。”
他们行的是急道,带的人也不多,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就连主子都被俘了。
他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自己也被按倒在地,原以为小命就要交代在此处了,可那人却命人收了手,道:“你回去告诉顾连清,若想救他,让她亲自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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