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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珩静静地望着湖心,月辉将他的长睫照得雪亮。
但他迟迟没有开口。
柔软的风拂过脸颊,碎发飘到眼前,遮掩住视线,于是裴昭将长发绕在手指上。
一圈圈绕上,又一圈圈松开,等到重复到第三回时,终于听他开口道:“裴小姐再唱一遍《天保》,我就告诉你紫牡丹在哪,好不好?”
“只用最后一段。”
他又道。
裴昭没有拒绝,又轻轻哼了一遍。
他苍白的脸上浮起薄薄的绯红,约莫是万户春的缘故。
哼完后,裴昭比着数字,问道:“这是多少?”
“是七。”
崔珩轻笑道,“我又没醉,只是看东西,有些重影。
裴小姐,你也喝了不少,怎么不见醉?”
“因为,我喝的是茶。”
裴昭哭笑不得。
“你为什么不喝酒?”
“不好喝。”
“可你上次和王萼一起,就喝了酒。”
他垂下眼。
“就是因为那次,所以才更觉得难喝。”
裴昭认真道,“而且,喝酒会耽误事的。”
“耽误什么事?”
他整个人斜靠在阑干上,面色红润。
“我怕我喝酒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比如什么话?”
他抬眸问道。
“比如,告诉人我姓裴。”
他笑起来,又道:“裴小姐,我们到亭子里坐一会,好不好?”
亭子在湖心,需要绕过曲曲折折的长廊,裴昭边走边问:“那他们怎么办?”
崔珩步子踉跄了一下,扶住阑干:“谁?”
“殿下,我们是玩逐色令玩到一半,才出来的。”
裴昭仰起脸看他,那双黑眸中一片茫然,如同浮着山雾,“殿下酒量这么差,还喝这么多。”
他轻轻一笑,眼色迷蒙:“裴小姐,我真的没有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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