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寸知在灯光下一点点变得惨白的脸印在他脑海里,像是迟钝的凶器慢慢凿在头骨上,神经传来一股并不明显的,但却让他时刻都难以忽视的头痛。
他很想逼问姜寸知说出一个答案,但又害怕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
所以宁愿让这柄刀刃悬在头上,也不愿意让它落下,变成板上钉钉的结果。
于是他习惯性地,想要沉溺在很久之前的记忆里,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姜寸知离开的几年,好像一睁眼,姜寸知毛茸茸的脑袋还会压在他的心口,以一种很依赖的姿势靠着他。
迟百川不会立马起床,而是观察着姜寸知睡着的样子。
那双漂亮的眼睛会安静的闭上,长长的睫毛会显出很温顺的弧度。
迟百川稍微移动,姜寸知就会微微蹙眉,然后他又不动了。
他以前觉得姜寸知很好懂,因为他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放在脸上的人。
走路磕到,他会默不作声,但脸上隐忍的表情明明白白。
碰见不喜欢的人,他会勉强扬起嘴角,实际上眼睛都快把对方瞪出火来。
姜寸知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迟百川因为过人的察言阅色的能力,很多次都从他的眼睛里了解到他的开心,不开心,还有很难掩饰的喜欢。
但某一天开始,他突然变得不再开心,跟迟百川说话总是守着一条线。
迟百川不怎么明白,觉得可以等闲下来的时候问他,只是再过不久,他失去了问出口的机会。
因为姜寸知走了。
他头一次发现,姜寸知想要离开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姜寸知没有用任何卡里的钱,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是在某个晚上,他回到公寓的时候,门口的小灯没有开,厨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属于姜寸知的一切就这么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迟百川闭上眼睛,觉得耳边的噪音更大了,但不是暖气片的原因,是他自己的问题。
跟姜寸知有关的事情,他好像才是会出岔子的那一个。
他很想把姜寸知拉出来问个明白,但是不能再多问了,再问下去迟百川就会得到姜寸知的乞怜。
他不要乞怜,要的是姜寸知。
他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被子还有洗过的清香,姜寸知喜欢的香味还是没有变,这让他压抑的神经稍微好受一点。
在这样的气味里,他稍微放松下来。
然后在后半夜,他半睡半醒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姜寸知年龄很小,一直跟在他后面,然后一点点长大,他们并肩走在一条很长的路上。
走了一会,姜寸知说自己脚疼,不想再走了,迟百川觉得不行,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但姜寸知说自己真的很累,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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