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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刚刚以为被欺骗而炸毛的Cynthia立马恢复了平常娇媚明艳的美人模样,她勾起惑人心魄的绝美弧度,上前一步,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你真这么缺钱?”
祁年:“是。”
依然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仿佛那日片刻的情动只是她的臆想。
若是平日,谌玉在面对这朵拿不下的高岭之花还有玩弄的心思,只是今天经历了不少事情,现在的她已经有些疲乏。
“真稀奇,”
似是懒得哄了,女人浅笑着后退一步,“宁愿同时打几份工,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吗。”
迎上祁年看她的目光,谌玉伸出雪白的玉足从他的小腿处逐渐往上,肌肉磅礴的力量在女人细嫩肌肤的触感下一张一勃,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蜿蜒着绕上腿根,在男人呼吸加重的时候,又陡然抽出,不带一丝留恋。
“还是,你不甘心只做我的情人?”
女人含笑的话语仿佛是美杜莎迷惑人心的诅咒,即使关上门后依然在祁年耳边回荡不停。
望着闭上的门好一会儿,祁年突然低下头笑了,他笑得肩膀都开始抖动起来,亚麻色的发尾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好像被她猜到了,却好像根本没有猜到。
她的兴致从来是细密流长的莱茵河,涨潮退潮全凭兴致,却能搅得河边的泥沙不得安宁。
而莱茵河自己呢?一转头就忘得干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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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谌玉想起自己拍下的天文望远镜,按照规定,明天就会见到拍卖此物的收藏家。
她本以为这架天文望远镜自从那天之后就会彻底消失,谁知再见到它竟然是在七年后的今天,这让谌玉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门,是一个服务生,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紫色香薰蜡烛,做成了爱心的形状。
“谌小姐,这是本酒店特地为今天的贵宾提供的香薰服务。”
服务生道,“有安眠的效果。”
谌玉道了声谢,拿过香薰关上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做得倒是精致。
今天钱志的事让谌玉多留了分心眼,谨慎起见并没有点燃香薰。
关灯入眠,睡梦中,谌玉突然被一股热气热醒,她眯着狐貍眼用手背摸了摸脸颊。
滚烫得可怕。
不对劲。
这个认知让意识迷朦的谌玉稍稍清醒过来,她大口喘着气站起身,身上的热意却丝毫没有减弱,甚至有一股比一股更为汹涌的灼烧朝她身上袭来,烧得她浑身无力。
那个香薰!
谌玉眉心一跳,猛地起身走到散发香气的香薰面前,手指触及到爱心的顶端,便感知到了一股黏湿的液体。
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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