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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说完,谢浮光抢先道:“我不信那些!”
崔筠左侧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过了三日,崔筠主动要下山去,两人相携着下山,一直走到李珍珍家门口。
崔筠是来看李珍珍的,她依然跪在家门口,头上伤口未消,李家只有三间茅屋,并一个小院,邻居们对李珍珍跪在这里已经见怪不怪的。
谢浮光却有些不解,她母亲已经去了,父亲不让她进家门,她这样做是为什么?
“是在告别。”
看着李珍珍已无大碍,崔筠让谢浮光给她送上一锭银子,李珍泪眼回头看崔筠,摇头拒绝了。
崔筠二人这才离去,时值五月,山林间鸟鸣莺叫,二人走在山间,崔筠对谢浮光道:“阿照当时也同她一样。”
她陷入某种回忆。
“那时候,我跟爹娘乘船南下,阿照的父母被水盗所杀,她也不过十岁的样子,我爹爹看她可怜,就让她跟着我们,我们当时来新京,除了一个管家,什么人都没有,阿照来了,能陪着我玩,我就很开心,但我觉得阿照常常不开心,她从不开口谈她的父母,如今我看到李珍珍,觉得她比阿照还为难,也不知道为人父怎么能做到那个份上?”
她说着忽然停下来,轻拍谢浮光手臂道:“后面有人。”
谢浮光回头看,见不远处一颗树下白衣微动,猜是李珍珍。
但李珍珍并未说话,也没出声恳求,两人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他们走她也跟着,他们停下她就找个地方藏起来,几次之后,崔筠让谢浮光去叫她。
李珍珍到崔筠深浅跪下。
崔筠问她:“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李珍珍不语,谢浮光又要将那锭银子地上,李珍珍拒绝之后,才鼓起勇气央求道:“民女想去山上伺候姑娘。”
她早听说崔筠是京里高官家的姑娘。
崔筠脸上莫名浮现出笑意:“你以为我那是个什么地方,我是被罚才到的这里,不过是勉强度日罢了。”
李珍珍道:“我哥哥要去从军,我已经与父亲道别,再不想待在山下了,只要姑娘赏我一口饭吃,珍珍愿意伺候姑娘。”
崔筠想了想,答应下来,道:“这两年你就跟我在山上罢,两年后我离开的时候,你要再想回来就回家去。”
李珍珍感激涕零,忙答应了。
这一年年底,尚书府内送来了许多银钱,谢浮光不用再辛苦抄书庄子上也维持得住,崔筠见府内频频送来东西,更是惦记着回京,对于让李珍珍入府这件事本就是随手相救。
谢浮光得了闲,便常常下山寻医为崔筠治眼,但王鸿信话说的死,一般医士果然对崔筠的眼睛束手无策。
初时谢浮光不死心,有一回,听闻新京有名医姓严,辛苦去寻,见到了严医士才说他本人专治小儿之症,又说云京曾有个王御医最膻眼科,谢浮光听的怅怅然,回到庄子里才发现已经过去半月了,谁知大夫没请来,崔筠却因为他远去生了气,又是一个月没理他,谢浮光从此淡了为崔筠求医问药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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