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娘笑问。
“没有可比性,前者虽然娟秀,但……毫无神韵,远远不及后者。”
舜华润了润唇,客观地道。
话虽如此,她却把那份只有形而无神的课业看了又看。
张锦娘拿着她觉得优等的那份课业,语带赞叹地道,“这是严家春华抄写的道德经,每个笔画都是精雕细琢,构字清晰严整,极有名家风范,不愧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沉吟一下,她颇为头疼地指着舜华手中的课业,略有迟疑,“反观这份,落笔如云烟,字迹娟秀工整,但……总有随性之意,仿佛华丽堆砌的文章,毫无内涵可言。
要说不认真,却也不是,仅她一人抄写二十份,每份都工整干净,一字不差,足见用心。”
张锦娘没有点破的是,每份文书都整洁,却每份都算不上佳作。
“这孩子瞧着灵性十足,连李夫子都对她颇有赞誉,为何字迹毫无神韵。
也难怪她不喜书法课,真是让人头疼。”
这个学生态度认真又听教,学识面也不狭隘,其他都表现挺好的,就这手字略有瑕疵。
舜华咬了咬唇,她有句话不知当讲否,山长从师者角度看是没有神韵,她从另一个角度看,那分明是敷衍。
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说出口,舜华也想知道,此人究竟是怎样做到那么努力地写得这般敷衍。
“听说课堂上还跟顾先生辩了,”
张锦娘喝了口茶,嗓音带着笑意,“他对后辈都素来严格,这课业要是到了他案上,估计又是多抄几遍了。”
舜华低头细看那些娟秀的字,忽然笑了,艳若桃李,“山长,这些课业还是先送去给顾先生吧。
他教的学生,合该让他头疼才是。”
张锦娘笑得开怀,“正是这个理。”
两人又就后续书院的安排讨论了一段时间,直到方案定下,张锦娘才去找淑宁长公主商量。
送走了山长后,舜华坐在案前把那份道德经看了又看,眼底的疑虑越发深。
“展平。”
蓦地,舜华低唤。
“郡主。”
一道身影闪现,墨衣男子恭敬地单膝跪地。
舜华沉默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般道,“之前让你查的事,如何。”
“成安九年,云易调任漠北边城知事,携家眷赴边城。
成安十一年秋,云易因在任协助抵敌有功,升迁调任江南汴州州牧,两年后因治水有功提前进京述职。”
男子把奉命查核的内容一一回禀。
“其女一直随父调任,之前黄河治水她随母率一众当地妇女协助,并从水利古籍找到不少有用的方法,在汴州女眷中颇有贤名。”
“漠北那三年,她……如何?”
舜华问到,后续的事她从长公主及大刘氏那里也听说一些,只是大刘氏那三年府里杂事太多,也没怎么联系,只是说那时身体不好在养病。
“这……只知道她去漠北前落了水,身子一直不好,到步后一直闭门养病。
其他的,属下无能。”
展平低头道。
不说远在漠北,他的人无法查得很清楚,便是深闺女子的私事也确实难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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