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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点点头:“你思虑得对,如此方才名正言顺不落人口实,免人说我做姑母的偏帮自家。
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了便去做吧。”
她又道:“元睿原本要亲自去接承平至重华殿入宴,但我想元睿现下已贵为靖王,又是承平兄长,他去迎承平不合适,便唤你来想由你去,结果谁知道竟是遇到冤家路窄……你先换衣,再去迎承平吧。”
说话间宫人已匆忙把吉服取到,李乘玉告了罪,去往偏厅换衣。
等他换了衣出来,二皇子已先行离去了。
皇后抬手唤他过来近前坐下,细细替他理好领口衣襟,又抚着他的发柔声道:“你看着又瘦了好些,是协助元睿监国,事务繁多,太累了么?”
周围除了宫人之外并无旁人,李乘玉终究是收了平素独当一面时的小侯爷的端肃,低头伏在皇后膝上,低语:“姑母,我好累。”
皇后心疼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用眼神示意宫人退开些,不想让未来逍遥侯软弱的一面被旁人窥见,亦不想亲人间不拘地位的话语被旁人听见。
宫人都退开了些。
李乘玉吸了口气,又道:“待君上病愈,我定要即刻奏请尽快确立太子,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要告老还乡。”
“孩子气。”
皇后深知他这般有些幼稚孩童撒娇委屈的情状非得在至亲至爱之人才会显现,又好笑又更是心疼,也微微俯低了些,似母亲一般轻抚李乘玉的后背,温声安慰着他。
宫人隔着几丈远的距离看过来,分明是一副一叙天伦的温情模样,但皇后温声安慰之下,更低了声,道:“我已与承平计议妥当了。”
“阿月无能,把姑母也牵扯进来了。”
李乘玉仍旧伏在皇后膝上不抬头,言辞间满是愧意,“若不是二皇子的人一直监视我的行踪,三皇子府外也安置了探子,我断然不会让姑母置身险境……”
“什么牵扯不牵扯的,我是皇后,元睿有所图谋,我和君上早已身在险境。
此刻君上无法理事,拨乱反正就是我分内之事。”
皇后看伏于自己膝上的李乘玉,满眼慈爱,“只是我没想到不爱俗事的你会想要替永安报仇,愿意和承平联手扳倒元睿。”
李乘玉低语:“我之前困于梦魇的印证,也困于查探到的事实,以至于误了好些事,也气走了阿眷……我早几日终于知道了关键,但想来三皇子该是也不会信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态度,记起姑母与三皇子的母妃旧年情谊甚笃,才会来恳请姑母去与三皇子明言的。”
“放心,我已安排好了。
后日你去藏功寺,承平会想办法在那里见你。
君上病得蹊跷,永安死得冤枉,但元睿现在监国,他敢自作主张自封一字王,定然已是有了十足掌控朝政的把握。”
皇后叮嘱,“承平府中、我宫中也有他的人,你和承平步步都要小心。”
李乘玉抬起头,向皇后笑了笑,任是谁也看不出他说的话已和撒娇委屈毫无关联:“姑母,我不怕死。
反正我现在……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你这孩子,怎么跟姑母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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